白这人为何变了性子,就连孙怡悦也浑身不适应,还私下里叮嘱赵茯苓,说应齐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叫她防着些。
赵茯苓没多想,只思索等天色黑些,她还得带药材去隔壁找杜公子再辨认一二。
谁知,应齐先找到了她。
“赵嫔娘娘,属下有事想要拜托您。”
相识以来,应齐头一次对赵茯苓这样客气。
赵茯苓将他从头打量到脚,直到应齐憋得脸色都红起来时,才悠悠问道:“应大侠有何事?”
听见那轻飘飘的“应大侠”三字,应齐直臊得低下头:“关于我家主子的事。”
听闻和杜玄有关,赵茯苓这才正了神色,道:“你说吧。”
应齐便把自己一炷香后要离开的事说了出来。
赵茯苓却微怔了下,问:“你家主子叫你今晚走的?”
“对。”应齐道,“主子如今恢复在即,一刻也拖不得。只是我走后,主子身边无人照应,我实在放心不下,便想着请赵嫔娘娘照顾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