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别让汤水铺洒溢出来。”
许阳州大喜。
没想到,
关键时候,还是他家阿墨最爱他。
他如蒙大赦额,拎着烤鸭,屁颠屁颠儿的跑进了厨房,还假模假样的系上围裙,端了个小板凳守在煤气灶旁边。
“你还真会护着他。”陆时渊笑道。
白楮墨只笑了笑,“你何必跟一个问题儿童计较。”
“……”
陆时渊这次过来,是有些论文上的问题要请教他,求人办事,他若是想护着许阳州,他也是没办法。
离开前,倒是给了某人一个眼神:
我们,来日方长!
许阳州逃过一劫,开心不已,直言白楮墨是他的福星。
又把肖冬忆拖出来“鞭尸”!
说他太不要脸,居然扔下他跑路了。
“快过年了,我也该回父母那里,暂时不住这边。”
白楮墨是工作了才搬出家里独居,年关将至,自己又是单身,肯定要回家陪父母。
许阳州如今就靠着白楮墨这个护身符了。
一听他要走,急忙说,“我跟你回家过年吧,我也很久没看到叔叔阿姨了,他们肯定很想我,我也该去给他们问个好,拜个年了。”
“……”
许阳州想着,反正他在家,爹不疼娘不爱,却哪里过年都一样。
其实,
每年过年都差不多,没什么意思。
白楮墨只看了他一眼:
这怕不是问题儿童,而是智障少年!
“拎着你的烤鸭,滚出去。”
“……”
吵吵哄哄,热热闹闹,年三十除夕夜,也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