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冷哪。听到不明的动静时她会觉得怕,但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走。
夜路走多了,难免会遇到鬼。容裳安慰自己。可是,这算是安慰么……
学校的小门还没关。容裳钻了进去。直奔教师宿舍后面的仓库。
果然……人早走了,所以担心了大半天尽是枉然。
在看过唐晓内存卡里的照片,不得不说,有震撼的感觉。
特别是瀑布、峭壁、悬崖、断桥那样嚣张唐突的地理,似乎可以从图上看到它们的一生。或快或慢,掀起剧烈的争辩,美得如此阳刚。又有着悲剧,正如人哪,人的一生就像是一场慢性自杀。不断升腾不断下堕不断反弹,而在魔鬼的咽喉中可以见证满涧的红涛黄浆,它们翻滚之时,也许你抬起头,会意外地发现艳晴的蓝空比平时璀璨上万倍。总之,是不可思议的对立。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是容裳真切地感受到自己被感动了。
要拍摄出那样的照片一定非常辛苦。那种辛苦是常人想象不到的。
她仔细地在地上寻找着某样东西。具体说,是某样四分五裂的东西。
她摸到一个碎壳,自言自语,“至少知道那台相机是什么牌子的。”她如释重负地双手插着口袋,手心里攥紧那个小小的碎壳。
这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了。
“老妈,你晚上煮了好多,吃不完。”江芷呼了一口气。
“阿芷,穆橙她……”江妈妈啃着一只鸡腿,“穆橙那事我今天听人说了。”
“哦。”江芷应道。
“我说的。”江汀举手。
“哦。”
“我想,她一个人怪可怜的,你打个电话叫她过来和我们一起吃晚饭吧。”
江芷的眉毛舒展开来,“可以啊。”
几分钟后,江芷折回餐桌,“她拒绝了。”
“嗯!”江妈妈善解人意地说,“我记得,以前买过一只鸡要给她吃……”
“然后呢?”江芷好奇地问。
“她不吃啊。就养着了呗。”江妈妈哈哈大笑。
江芷满脸黑线地去拿了一个保温瓶过来,盛得满满的。
为什么,在大晚上的抱着一个保温瓶去找赵穆橙的路上,心里会有暖暖的感觉?
想起白天时和容裳走在一起,对她说,“完蛋了,我越来越喜欢和穆橙腻在一起了。这是怎么回事?”
容裳答道,“是不是像说再见也没什么效果一样?会一直回过头看对方是不是在看着自己?”
江芷点头,“有一次因此踩到一只猫的尾巴,那只猫叫得很凄惨。”
“你去对她做更深入更深入更深入的事,如果心跳很快的话……”
“怎样?”
“那她对你来说,就是与众不同的。”容裳总结道。
江芷的黑眸如墨,心想,抱都抱过了,吻都吻过了,从小到大这些举动已经多到见怪不怪的地步了,那么,更深入更深入更深入的事是什么?
她的目光不经意扫向路边。
正好看到曹礼鸢载着唐晓。
唐晓眼眶红红的?
江芷不关心,回过头来,掏出“nckia”,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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