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行为之奔放,充分展现了什么叫无肉不欢,无酒不畅。
青雀暗暗惊诧,夫人什么时候这么能吃了啊,比外城那些个下地的劳工吃的还多。关键是她吃那么多,怎么一点都不胖啊。
俗话说的好,饭饱酒足思□,乔昀就是典型的这类人,仰在躺椅上,微眯着眼对着青雀勾手指。
“妞,给爷唱个小曲。”
青雀:“……”
看见她咬着嘴唇踟蹰的模样,乔昀突然一巴掌拍在了椅手上,那修长的手指如同锋利的斧头,直直将椅手拍碎了一块,吓得青雀一声尖叫捂着嘴后退了好几步。
“怎么,不愿意?”她眯着眼,透着寒光的双眼像是猎食的猛虎,目露凶光,声音阴冷,似乎要将青雀生吞活剥了一般。
“夫……夫人……”
青雀终于小声抽泣起来,满眼的恐慌,实在不明白弱柳扶风般的夫人怎么变成了现在这样修罗杀神的样子。
“青雀姐姐,你把食盘收走吧,然后帮夫人拿些新近的果子,去东街的糕点房买些软脂糕回来。”
芍药的声音像是救命稻草一样,青雀飞快应了,端起食盘看都不敢看上乔昀一眼匆匆离开,待她走远了,芍药才不满的看着乔昀。
“公子爷,你对青雀那么凶干嘛。她人很好的,你不在的时候都是她照顾我。”
“是吗?”乔昀闭上眼,唇角挑着丝嘲弄的笑,看上去有些不寒而栗。
“你说那次你将沈问凝推下湖,是因为膝盖被石头击中。当时在场的,除了你和沈问凝,还有谁?”
“啊!”芍药瞪大眼,只手捂着嘴满脸不可置信。“青雀?怎么,怎么可能……”
乔昀打了个哈欠,芍药会意取了锦被盖在她身上,听她嗡嗡的声音低低传来,“是不是还不确定,我试过了,她没有功夫。不过欺负到老子头上,就要让她知道什么叫老虎的牙拔不得。”
她翻个身,困倦的睡去,芍药皱着眉思忖了好半天,微微摇了摇头,继续坐到案几旁边抄书。
夜幕时分,青雀还不曾回来,乔昀已经被饿醒了,直嚷嚷着要吃肉,芍药只得放了笔去寻青雀,谁知道找到青雀端着食盘回来之后,屋内已经没了乔昀的影子。
这可把芍药吓得不轻,差点当场没哭出来,青雀安慰着她说夫人说不定去哪里闲逛了,没准儿一会儿就回来了。可是她哪里知道,芍药担心的是乔昀又一走了之,留下一堆烂摊子等她善后。
她忙不迭的跑到床边,伸手探了探枕下,待触到那冰冷的刀柄时,终于笑出声来。破云还在,乔昀没有离开。
可是芍药下一刻已经笑不出来了,因为她听见青雀在身后问安的声音。
“见过城主。”
一下午研磨抄书,满室墨香,苏妄踏进屋来,独不见应该抄着书的乔昀,本就冷寂的面色越发难看了几分。待看见布满碎纹的红檀木桌和被撕碎的丹青图以及破碎成一块块的帷幔时,双眼已经喷火了。
这个女人是想把房子拆了吗!!!
“乔昀呢?”
冷怒之声一出,芍药双肩狠狠抖了一抖,半天期期艾艾开口,“夫人,夫人她,身子不舒服,出城看大夫了……”
“身子不舒服?哼,她只有让别人不舒服,原来自己也会不舒服吗?”
苏妄甩袖,一脚踢翻横在面前的躺椅,那模样和发起飙来的乔昀无二,“谁允许她擅自出城的?不遵妇道!马上把她给我找回来!”
“奴婢……奴婢不知道夫人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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