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上。
五月十八日:筱原香织着凉发高烧,其后三天都躺在自己的房间养病,每天晚上待她睡着之后一之濑夏木都会走近她的房间,坐在她的床头静静凝视她的睡颜,然后将一枚写有健康字样的树叶标本放到她的枕头下转身离开。
五月二十二日:一之濑夏木在某个角落发现抱膝啜泣的筱原香织,他温柔地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张开双臂,将她轻轻拥入怀中,轻声说道:“如果你伤心了,便靠在我的肩头,我不会笑你,我只会心疼。如果你落下了眼泪,我会替你轻轻擦去,将你的每一滴眼泪留在心底。”
“我知道香织是个坚强的女孩,不肯让别人看见自己哭的样子。但是呢,香织,哭泣不代表你软弱,相反,你的眼泪会孕育出更多的坚强与勇敢。”
下一秒,筱原香织趴在他的肩头放声痛哭,撕心裂肺。
“阿木,我讨厌呆在日本,我想回中国,很想很想。我不喜欢穿和服踩木屐,不喜欢连走路坐下这种简单的事情都要因为礼仪变得复杂起来,我也不想学什么画画钢琴茶道花道,我讨厌成为筱原家的大小姐啊!”
“丑小鸭就是丑小鸭,根本不需要变成白天鹅,为什么外公就是不能理解我!为什么别人总是在背后说我是个笨蛋!”
一之濑夏木紧紧抱住筱原香织,似乎想给她更多温暖,他轻轻地抚着她的后背,柔声道:“我的香织不需要变成白天鹅,只做一只小鸭子就好,可爱的、烂漫的、自由的小鸭子。”
“我喜欢的是这样的香织,我觉得这样的香织很好很好。”
这一天的黄昏很美,霞光似火像要燃尽所有的一切,沉淀后的橙黄色慢慢铺散开来,斑斑驳驳,如娇俏的羽毛轻盈地滑落,拨弄相偎相依的两个人的心弦。
这一刻,筱原香织虽然在嚎啕大哭着,但她的心却是在微笑。
从这一天起,筱原香织在一之濑夏木的面前毫无保留,做回了原原本本的自己。
在学校被嘲笑了欺负了,她就扑到一之濑夏木的怀里,寻求兄长的安慰。
又被老师批评了,她就把一之濑夏木的袖子当做擦鼻涕眼泪的布绢。
遇到不懂的问题,她总是孜孜不倦的向一之濑夏木问答案。
仿佛,一之濑夏木就是她唯一的依靠,是她生命的全部。
一之濑夏木纠正她错误的日文发音,一之濑夏木手把手的教她书法,一之濑夏木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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