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的东京,它的黎明总是姗姗来迟。当筱原香织站在窗前,拉开蓝色雨帘的时候,天空只是泛着鱼肚白。
洗脸、刷牙、换校服,然后吃早餐,今天的生活依旧平淡。
只是放在书桌上的台历又走到了画着大红叉的这一天,让撕下昨天天日的手轻轻颤抖。
即使想让世界静止,但喧嚣依旧持续着。
待到时针走向8点的时候,筱原香织还在厕所里例行一排。早就等候在玄关处的忍足侑士不耐地吼了一声,“筱原香织,你还在磨蹭什么,迟到可别怪我!”对的,完全不能怪我,因为是你强烈要求步行二十几分钟去学校美其名曰晨练实则是为了省公交车费……好吧,他也对公交车米有抱任何希望,在这种上班高峰期的时候,在这个坐公交十分钟但是等公交却需要两倍甚至更长的苦逼社会,又或者说你运气好得可以踩到狗屎的时候挤上了公交却必须得体会肺呼吸困难人踩人的悲催之路,面对这一切,忍足淡定地感叹地球人真的太多了……
就在忍足忧伤的时候,电话忽然响起,忍足顺手提起听话筒,习惯性的报上新的家门。
“喂,你好,这里是筱原家。”
“香织,是我,外公。”沙哑的声线从电话那头徐徐传来,缓慢吐出的字节带着历练后才会的浑厚之感,即便隔了一条长长的电话线,忍足侑士也能感受到一种沉淀过后的威严,是属于筱原家家主应有的姿态。
原本的漫不经心在顷刻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小心谨慎,字字斟酌,就怕会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外公,最近过得怎么样?没什么烦心事吧?”
“还能怎么样,一把老骨头,再怎么折腾也就是那回事。”
“哪能这么说,外公的精神可是好着呢!”
“呵呵,你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嘴甜了。”显然,筱原渚也是很吃忍足侑士这一套的。
忍足侑士这厢扮外孙女扮得鸭梨山大,只能干笑着继续打太极拖时间,他默默祈祷筱原渚别提什么重大事件或者又是拉家常回忆过去什么的……卧槽,在这关键的时候,筱原香织你丫的居然给我蹲厕所拉屎!!!我想shi有木有!!!
接下来忍足和筱原渚聊了几句闲话,虽然他一直都在啊哈哈的附和干笑偶尔附和赞同,待到一声叹息幽幽响起,忍足侑士顿时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哦不,形容不对,反正就是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因为他知道,重头戏来了。
“香织,今天,你还是不愿意回神奈川吗?”筱原渚的声音忽然变得低沉起来,除去了最初的那份上位者才有的气势,背上了一个被岁月消磨后的老者才有的苍白无力与无奈甚至有了隐隐的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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