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咳咳……”
玄间一挑眉,幸灾乐祸和担心同时划过眼底,“医院去过了?”
“嗯,没什么大碍,多休息就行了。”疾风说着,一手扶着玄关处的鞋柜,给自己穿鞋,“嘛,详细的我就不多说了,你有兴趣就去问那几个肇事者吧,我现在有个任务,可能会有几天回不来,你要记得早点睡啊。”
玄间应着,直了直腰,那里磨人的酸痛感和□的钝痛同时袭来,表情不由的扭曲了一下,却听见了窃笑,恼羞的就吼了一句,“笑什么!”
疾风转过来的脸上和心底的笑意不减半分,说道:“我是故意的。”
在玄间准备动手教训一下对方时,对方脸上的笑意不减反增,忽的带出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你!……”
“这样玄间你怎么也不会忘了我吧?”
这只是一个隔世的报复而已。
玄间,那个时候你真的让我等太久了呢……久到让我以为,你已经把我忘记了。
“我出门了。”疾风带着满是笑意的表情,打开门,准备离开。
“喂!”玄间心里忽然扬起了强烈的不安,他用瞬身术到了疾风身后拉住他的手,“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不吉利的简直像是遗言一样!”
“你多想了,我怎么会这么早就死了呢?放心吧……回来就给你个惊喜。”疾风抽回手,转身,垫脚,在玄间的唇上亲了亲,“等我回来。”
从家里走出来,疾风在院子里伸了一个懒腰,然后就消失在一片烟雾里了,一段时间过后,他再次出现是在距离原处千米开外的街巷里,不出五十米就是砂忍们入住的旅馆,虽然他原计划是直接去那地方等着的,但是总是有点担心会出现突发情况,所以果然还是从这里开始。
隐藏气息对他来说已经是很轻松的事情了,需要的话他可以将自己的呼吸和心跳的频率降至最低,几乎和死人没什么两样,只要对方没有感知型忍者,即使不把查克拉全部收起来,也不会被发现。
前一世,他输在应变上。
因为那时候自己一直以来专攻的是刀术,握刀时,双手无法结印,加上周围是居民区,所会的忍术也施展不开,特别是在三日月之舞第一次没有一击毙敌后,他没有选择立刻弃刀,这才中了致命的一击。
如果自己这次不被发现自然是最好,但是要是像上次一样被发现了,他便只能再次面对只能活一个的战斗,但是现在回忆起来,他觉得这一战,不是赢了就可以的,那个药师兜一定就在边上看着,保不齐会做什么样的事情,与其面对未知的情况,不如顺水推舟。
如果计划成功了,自然是皆大欢喜,如果计划失败了……也有人记自己一辈子。
挺好的。
不过么……在此之前还是先去边上吃个饭什么的,时间还早呢,而且也做了二手准备,不怕现在就出现什么蝴蝶乱飞的情况。
这么想着,疾风就从巷子里坦坦荡荡地走了出来,进了边上的一家饭店,点了个亲子盖浇饭,细嚼慢咽的吃完以后……出店面就往与那旅馆相反的方向走了。
之后又去了书店和久酒居。
和舞弥告别,走出来时已经是十点了,除了通宵营业的店铺,街道上冷冷清清,安静的可以,“时间差不多了呢。”
“小疾风,这次的任务很麻烦吗?”舞弥斜靠在门框上,双手环胸,一头黑色长发随意的披散着,几缕一起遮住了他半边面容,如果不去看他的喉结和平胸的话,即使是疾风也要叹一句:美人。
这些年舞弥对装扮开始变得随意,但是却变得越发的魅人,荷尔蒙从原本的单向线转为双向-男女通杀。有听八千穗抱怨过,现在久酒居里总是会有一些年轻的女人,她们的花费不多,但是会坐一个下午,找到机会就和舞弥搭话。
说这些时,八千穗的语气可酸了,特别是最后一句,“师傅才不会喜欢那种胸大无脑的人呢!”
希望这话不会被纲手听见……
“为什么这么觉得呢?”
“这么少见的大手笔的,总不可能只是你一时兴起吧?那个忍术就算了,刚刚那个幻术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新作吗?”舞弥眯了眯眼睛,“总觉得我的情报又该刷新一下了。”
疾风点点头,“因为考略到这次任务的特殊性,以及周围的环境,可不能像以往一样开足马力呢,既然不能全力以赴,那么就投机取巧一下吧。舞弥,要帮我保密啊。”
“……别真死了啊。”
“谁知道呢。”疾风耸耸肩,这次也只能保证任务一定会完成罢了,至于活命,看人品吧,“那两个我还是第一次投入实战啊,人品不好的话……舞弥,你帮我监督玄间,让他老实勤快的来慰灵碑看我吧。”
“我知道了。”
疾风笑道:“冲你这声爽快,我要是能活着回来的话,就去早苗那边选根簪子送你,当谢礼。”
舞弥一挑眉,抬手把一边的碎发拢到耳后,“好啊,我要有石榴石的。”
第二天凌晨,疾风的尸体在某处屋顶被暗部发现,倒在血泊里的尸体已经冰冷僵硬,出现尸斑,死状凄惨,像是被人千刀万剐,身上几乎没一处好地方,另外……致死都握着爱刀-游风。
第一个发现的人是北斗,接着是同行的南斗,只可惜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是这个样子了,活泼到过分的两人头一次陷入了沉默,然后就去通知了其他人,表情麻木的看着尸体以遗物被送去医院尸检,唯一能表露出他们心情的只有握紧的双手了。
“到底……到底是谁!”夕颜一拳打在边上的墙壁上,“疾风他……他怎么可能!”
“帮我们请一个小时的假。”北斗和南斗同时说完就被拦下,“干什么!”
“疾风死的很蹊跷,这件事情暂时不要伸张。”
北斗和南斗咬咬牙,只能同意。
在火影办公室,来汇报情报的几人看到了多年没有在火影楼里出现过的舞弥,他正在汇报什么,表情是少有的严肃,他们也只是听见了一点尾巴,似乎关于砂隐村和音隐村的。
“火影大人……”
三代放下了烟斗,示意他们先听他说,“疾风好像是早就猜到会有意外,所以就做了二手准备,让通灵兽在安全的地方待命,获得情报后就去找了舞弥,舞弥已经和我说了,大致情况我也已经知道了。对于砂隐村和音隐村的要联手对付木叶的事情,需要好好计划一下……”
“只是……这样吗!疾风哥他……”
“舞弥,你虽然你已经不是忍者了,但是那些就由你去办吧,六月(北斗)和七月(南斗)你们负责协助。”三代考虑了一下,“六月,你去把玄间叫过来。”
“……是!”
而此时在朝居,一点没有监护人自觉的玄间,坐在桌前看着天天和慎也准备早饭,经过一整天的休息,身上总算是好过点了,但是心里却很不安,总是集中不了注意力,一分神眼前就出现疾风离开时的背影。
不管怎么样都很不对,而且这种时候居然会由任务这点已经很奇怪了。
说起来……今年疾风刚好二十三岁呢。
“那个,玄间哥哥,你没有关系吗?”都从二楼走了下来,看到玄间有些失神,不自觉就问了出来,“看上去好像不是很开心啊,怎么了吗?”
玄间回神,“啊……没什么。”
“是在担心疾风哥哥的事情吗?”八千穗从门外走进来,肩上搭着毛巾-她是去晨练了,“昨晚上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回来的路上觉得很压抑,如果需要的话,我去师傅那边问一下。”
“……嗯。”
“不用去了。”这是一个暗部忽然出现在客厅,摘下暗部,是北斗,“玄间哥,三代大人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