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浔眼底的生疏令金若芸不禁疑惑,“宝宝,她怎么了?“
“芸姨,跟来,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与听。“皇甫慕莎拽着金若芸,想找个僻静的地方说事。而被皇甫慕莎挽着的金若芸却越发觉得事情显得怪异。
“所以,说苏浔生病了,现醒了也只记得?”金若芸显得有些乱,“那预备怎么办?就这么让她待身边?“
“不行么?“皇甫慕莎回头,正视金若芸,”言冰澈说了,她以后会需要。“
金若芸摇头,“宝宝,觉得她这种[需要],是发自肺腑的么?苏浔现是生病了,她不是健康的原来的她,如果有一天她清醒了,任然回头要找梁睿晴,那呢?觉得那时她心中的位置是如何?”
什么意思?
皇甫慕莎愣了一下,她似乎从未设想过那样一天的到来,她只是喜欢苏浔,很喜欢!喜欢到想时时刻刻守护着她。
“芸姨,觉得这样做不对?”为什么?她只是要了她该要的而已!
“宝宝,是看着长大的,素来高傲,怎会愿意屈身做他的替代呢?”她替皇甫慕莎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别的事管不着,只是自家宝宝,不想让她受伤害,能明白芸姨的意思么?”
皇甫慕莎望向金若芸,心有不甘地点了点头。她很少会听取别的意见,只是金若芸于她来说甚为特殊,况且她讲的不无道理。替身……她断然不要如此。
一盆凉水泼向已然昏死过去的,阴暗潮湿的地下囚室内,昏暗的烛光摇曳,更显几分可怖。
囚室正中竖着一根粗大的木棍,一个一身破旧衣服,浑身有着触目惊心伤口的老头耷拉着脑袋,呼吸十分微弱。残酷的刑罚已将他折磨地几乎无力存活于世。
“老家伙,再问一次,梁睿晴去哪了?说还是不说?”一道鞭子抽下去,令半梦半醒间的梁贤鑫终是吸进了口浑浊的气。
“说、说……”梁贤鑫的有气无力使刘盈盈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翻身从椅子上下来,一把揪住梁贤鑫的衣领,冷冷说道,“识相点的给留个全尸。”
“呸――”梁贤鑫朝刘盈盈脸上啐了口唾沫,咧开干涩的嘴唇,大笑道,“别做梦了,是不可能告诉晴儿的下落的!哈哈哈――这蛇蝎心肠的女子和徐维禄那猥琐小倒真是天造地……”话音未完,一块滚烫的烙铁印了梁贤鑫的胸口,他顿时再次昏死过去。
“该死的!给抽,往死里打!”刘盈盈几乎是急火攻心了,气得对着失去知觉的梁贤鑫又踢又踹。听闻府里奴才四下里说徐维禄和梁睿晴的闲话,她便一肚子气无处撒了。可巧梁贤鑫落了自己手里,自然不会让他站着出府。
“小姐,外头的探子回府了,定是发现了什么情报。”听着丫鬟的禀报,刘盈盈顿觉心情舒畅了不少,正襟坐回椅子上,道,“让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