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音悠扬,散落院中。
苏浔推开门,望向那执着玉笛的可儿,她被清风吹落的几片桃花轻拂的脸颊,曼妙的身姿,似出水芙蓉般秀丽清透。
脑子里若有似无地浮现出一些陌生却又熟悉的画面,闻着淡淡的花香,苏浔挪步于梁睿晴跟前,痴痴地凝望着她。伸手去捏落梁睿晴发髻之上的花瓣。
笛声戛然止之,梁睿晴视线望了苏浔置于自己头顶的手臂,轻挑了下柳眉,略带调皮地问道,“小石头,如此盯着晴儿看,莫不是想勾引晴儿不成?”
苏浔一时之间不知作何回答,总觉面前之太过熟悉,搜遍了记忆却一无所获。但从这几日身边这些的言谈中不难发现自己和她定是有过什么的。可这种感觉与对慕莎的喜欢,似乎有些相似点,却又有不少的差异。
“咳咳……“皇甫慕莎颦眉,干咳了几声提醒不远处[侬侬]的两。而后迈着步子踱到苏浔与梁睿晴之间,两之间生生隔开了道不可逾越的小距离。“很烦耶,一大早的吹笛子,打扰本小姐清梦。”
“哦?此处似乎不是小姐的地盘吧?皆是借住,主都没发话,那皇甫小姐这……是不是管得宽了些呢?”指尖轻拂过玉笛,梁睿晴扬起了螓首。她已经命了,每次看到皇甫慕莎,心中总是会生出许多的敌意。既然消除不了,那便也无需掩藏。
“嘿,真是巧了,本小姐就偏偏爱管,怎样?”皇甫慕莎一仰下巴,那股不服输的盛气凌劲儿又跑了出来。却不曾想被一颗突如其来的石子生生地砸中了后脑啥,“咝――”皇甫慕莎吃痛地轻呼,“谁啊?谁偷袭本小姐?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
“糟了,还不赶紧走?”熙茗拉住俊蓉的手,河东狮发飙的后果,她们没能扛得住。俊蓉也是一惊,原本想射那枝头的鸟儿,谁料那鸟儿不听话,到处乱飞,才打中了皇甫慕莎的脑袋。那可不是个会听解释的主儿,不溜难道这[等死]么?
“喂!们两个,站住!”鬼鬼祟祟的两终究还是难逃眼尖的皇甫慕莎的法眼。
“皇甫小姐,抱歉了。”俊蓉手拿着弹弓,尴尬地冲她颔首,道,“无心的……”
皇甫慕莎看了她一眼,视线重又落回梁睿晴身上,“好一着借刀伤!梁睿晴告诉,小浔痛苦难过时都是陪她身边的,而亦是甘心做药引。以前她的痛苦也是造成的,现好了,看清了那男的不是,扭头就来找小浔,把她当什么?的玩偶么?高兴时就哄她玩,不高兴时就踹到一边?”
梁睿晴转过身去,眼底闪过一抹失落,缓缓说道,“说得都对,是对不起她……”她已无力替自己辩解,如今的她除了自责还是自责,心里对苏浔的事担心的不得了,表面却不得不佯装镇定。
言冰澈对苏浔的现状定了[死刑],非常肯定地告诉她此症无解。梁家如今不知发展到了何步,父亲身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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