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蝎子蜈蚣蛤蟆,一股脑全丢进了木桶中。
天啊!这就是传说中的蛇蝎美?皇甫慕莎抬袖擦了擦滴落脸颊的汗珠,才发现自己早已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言冰澈抬眸看了她们一眼,道,“放进去。”
这还没完呢?熙茗木讷地听从了她的话,随同俊蓉一道,将苏浔再次放进了木桶。不过这回她们皆下意识地放轻了动作,小心翼翼的生怕受了摧残的苏浔脆弱不堪。苏浔进去了,这回倒也没什么水珠溅出,俊蓉却还是一脸害怕地躲远。也许其他两不清楚,但是她没理由不知道,方才言冰澈扔进木桶里的可是一群的虫蛊啊!
“呜……”虫蛊加上药酒泡了许久之后,苏浔发出了轻微的声响,清醒了过来。
言冰澈的耳朵动了动,睁开闭着的双眼,从凳子上站起身,“抬床上去。”
几又只得把苏浔捞起来,眼巴巴看着苏浔躺了她整理的十分整洁的床铺之上。经历了两次药水浸泡的苏浔,此刻的皮肤比起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雪嫩清透。言冰澈依旧是淡淡的神情,没有多加打量苏浔的身体,拉了被子将她整个裹住,随后扔了把刀给皇甫慕莎。
“这个?”皇甫慕莎接过刀,一脸茫然。
言冰澈看向皇甫慕莎的脸,带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刀给当然是取血用咯。”
“喂,这个女,搞什么啊?”苏浔这才反应过来,一想起方才自己赤身裸体的样子被场全部的看光光了,顿觉羞愧难当,瞪着双澄澈的大眼看向言冰澈,“为什么会这里?”
言冰澈见状,伸手揉了揉耳朵,并不打算回答苏浔这一连串的问题。这个家伙,很吵耶!她才不想没事找事给自己添麻烦好不好?菩萨心肠向来和她言冰澈搭不上边。再说了,苏浔的衣服又不是她扒的,关她何事?
“问问题耶!……”话未说完,苏浔便再次晕厥了过去。言冰澈收回手指,一脸淡然的道,“需要用血作药引……”
气氛安静了好几秒。?皇甫慕莎疑惑地盯着言冰澈,这话怎么听着也得接下半句才完整吧!
“小浔刚才不是醒过来了么?把她怎么了?为什么又睡回去了?”熙茗站一旁,一刻都不敢懈怠,仔仔细细地观察着这一切。
“那只是假象而已。”她们不会以为一条眼镜蛇身体里游蹿多日对身体各方面机能都无造成任何影响吧?
她理解,理解一个女子被扒光对她来说是多么大的奇耻大辱,可谁让她倒霉被下了金火龙蛊呢?她言大医生好不容易做回善事,点个穴让她镇定下也不为过吧?
“嘶――”鲜红的血液自左手中指缓缓流出,皇甫慕莎紧闭双眼,捏紧了刀柄,眼角随之淌下泪珠。
“……”俊蓉讶然,她皇甫慕莎何其娇生惯养的一位千金小姐,竟为救苏浔割破手指。不知苏浔若此刻清醒,见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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