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阮绵绵气乎乎地往自己这边的方向走过来,苏浔慌乱中踩着石板路逃跑,脚下一滑,差点没扭到。
“小浔?”阮绵绵扶住欲跌倒的苏浔,掩藏住眼中对她的同情与方才的不悦,道,“怎么这么不小心?一个这干嘛呢?”
“没,没……”苏浔摇了摇头。
“真的没事么?”阮绵绵皱眉,有些怀疑,苏浔的脸上现写着特巨大号的[有事]!“对了,刚才找了下晴儿,额……她最近有点事比较忙,所以可能没时间陪,别介意哦。”瞧见这丫头伤心的样子,阮绵绵怎敢将实情告诉她?苏浔这样像只受伤的小绵羊,粱睿晴不心疼她还心疼呢!
“哦。”粱睿晴,这个名字她总是午夜梦回时无法自制地呢喃着,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现如今却又遥远到不能再遥远。苏浔一双微微泛红的眼眸抬起,看着阮绵绵,语气冰冷,“一个走走。”
“小浔,去哪?陪啊!”阮绵绵放心不下,跟苏浔身侧。搭她肩头的手却被扒了开来,“让一个静静,好么?”
“哦,好……”阮绵绵脸上闪过一抹苦笑,松开了手。
“熙茗,晴儿如此对小浔是否不妥?”粱睿晴咬了咬唇,凝视着镜中的熙茗。熙茗停下了手中的活,沉思了会,道,“熙茗只是个丫鬟,很多事都不懂,但是……徐相公一走就是几载,留您一个此承受这许多压力。恕熙茗见识短浅,熙茗觉得倘若两真心相爱便够,哪需那么多物质来维系感情?与其离开小姐身边,倒不如带您远走高飞。可苏浔就不同了,您为徐相公难过之时,她时时刻刻都陪您身旁……”
“够了,不必再说了。”粱睿晴打断熙茗的话,脸色沉了下来,“徐相公离开是为了给晴儿铸造一个更为牢固的将来,想远走高飞这种事爹爹也不会认同吧!一段婚姻,没有家的祝福,觉得可会快乐?”她认定了徐维禄的做法是因为对自己负责!
“既然小姐您认为如此那便是如此吧。”熙茗的声音有些闷。
屋内红烛低泪,烛光风中轻轻摇曳,似回忆前程往事,又像昭示未来路途的泥泞。
如雷的马蹄声越过遍地黄沙,嘶鸣着迈入中原,耀眼的阳光照战士的铠甲之上,折射无限光辉。军旗飘扬凛凛风中,天地一片苍茫,一队队冲锋陷阵突破重围而归的将士昂扬整齐,若一片望不到边际的起伏山峦。庄严胜利的号角吹响,演绎一幅雄浑豪迈的画卷。
“哎哟,客官,您里面请啊!”花满楼的姑娘们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站门口拉着客,过往的男无论老少全被那些个迎宾小姐给拉扯了进去。而这头,素来号称[天下第一楼]的醉芳院的生意便相形见拙了。
皇甫慕莎盯着对门面的花满楼,不屑地冷哼一声,“吩咐下去,今夜们店酒水全免。”对面那新开张的花满楼实是看的她碍眼。那些看门小姐一个个全是庸脂俗粉外加大饼脸,还好意思那现?问题是那些男是不是全眼瞎了还愣往里面挤?
“大当家的,新来的那几个丫头是不是该上场了?”老鸨笑着迎了上来,她与皇甫慕莎说话的语气永远是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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