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绵。
“嘛呢?和姐说说,是不是又吃哪儿的飞醋了?”阮绵绵语重心长的说道,“傻孩子,晴儿长得漂亮,爱慕者多,那是正常的,就放宽心啦,晴儿又不是那朝三暮四的主儿,是吧?看她对多好,哄着洗澡耶!那语气,温柔的要死,咦!骨头都酥了,软绵绵呀软绵绵……”
“脑抽啊?正常点行不?”苏浔很无奈,一掌拍阮绵绵的脸上。
“别这么暴力,到底怎么回事?跟姐说说。”她记得她们俩感情系数增长的很快才是啊!昨儿不是搞得皇甫慕莎气地跟个气球似的滚回了尚书府么?
“哎……”苏浔长长叹了口气,“晴儿心中到底记挂着的是徐维禄。”
“那倒也是,基本上的女新欢和旧爱之间都会选择旧爱的啦!”阮绵绵点点头,头头是道地分析着,抬头对上苏浔能杀死的目光,赶紧改口,道,“说的是基本上!梁睿晴她必须不能列入这个[基本上]的范围!要不这样,派找到徐维禄,把他给喀嚓结果了,看怎样?”阮绵绵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觉得历史上的事情能够这么轻易就被改变么?杀了他,晴儿不得难过死?”苏浔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是清醒的,她清楚知道21世纪的历史书上所写的所有史实。若她们现今改变了,那徐维禄就不会为后所知了,自然,来自未来的她们也不会知道这个的存。
而这显然不符合现实,也不符合逻辑!
“芸姨,您最爱的桂花糕。”皇甫慕莎从丫鬟手中接过糕点,亲自端到了金若芸面前,“吃一口吧,您连日来一直忧心忡忡的,饭吃得也极少,莎儿看着都心疼死了。”
“宝宝,说是不是做错了?”金若芸扯起一抹淡笑,却也令皇甫慕莎宽心了一些,至少她还会笑,好事啊!
“什么事?您说。”皇甫慕莎将手覆金若芸的手上,挪了挪身子,坐近她身边,娇娇地倚着金若芸,“莎儿听着呢!”
“如若喜欢的变了心随了别,和她吵架时无意伤了她,会怎样?”金若芸紧张地握紧了皇甫慕莎的手,似是等待着宣判。她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可是苏浔的出现却令她的心中起了翻天覆地的波澜。
“伤了?有多严重呢?”皇甫慕莎被她郑重其事的样子给吓到,一脸茫然。
“不知道,也许很严重吧,应该是伤到她的心了。然后被迫离开了那个地方,甚至连她的病情都来不及探望,于是就来到了此地……”金若芸低垂着眼睑,忽而抬头对上皇甫慕莎的眼睛,“宝宝,是不是做错了?大错特错罪该万死?”
“您千万别这么说……也许他早原谅您了,或许他选择放弃这段感情也是迫不得已呢,您有了解过其中的缘由么?”皇甫慕莎被金若芸的忧伤情绪搞得有些不知所措,尴尬地咧嘴笑了笑。
“那若是她如今突然出现面前,会作何反应?”金若芸继续锲而不舍。
“啊?您说的[他]不会是指苏小浔吧??”显然金若芸的话引起了皇甫慕莎不小的好奇心,这个联想却也令她一下子傻了眼。
“夫,有个叫苏浔的外头侯着,说要见您。”管家上前禀报道。
作者有话要说:爬上来冒泡,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