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看什么呢?给也看看。”梁瀚瑜一把夺过梁睿云手中的纸条,迫不及待打开来看,“该不会是谁给写的情书吧?”
“去去去,这些字能看全就谢天谢地了!”梁睿云拿回纸条,与梁翰瑜对视一眼,道,“这是外头探子的情报,老家伙已经病重了,昨儿连夜启程往府中赶路。乖弟弟,想分家产不?”
“当然!”梁翰瑜贪婪地笑着,何止是想?梦寐以求呢!
“那就最后的日子里好好对待咱们的爹爹,他最看重的不是感情么?那咱就演回苦情戏给他看看,再顺便黑了粱睿晴那俩夫妻,让他看看究竟谁才是最孝顺的乖孩子。到时老家伙眼一闭脚一蹬归天了,白花花的银子可就是咱的了!想干啥干啥想玩啥玩啥,哈哈哈哈——”梁睿云两眼放光,遥想着美好的未来,几乎有些不能自已。
“咳咳……”李千霜轻咳一声,由俩丫鬟搀扶着进了屋,她抬眸打量了眼自己的一双儿女,道,“这就是们所谓的[孝顺]?老头子回府了,们却这商量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还不赶紧去房里问候?”
“这么快?”梁睿云将小纸条搁到蜡烛旁燃尽,而后偕同梁翰瑜转身前往梁贤鑫房里请安去了。
“哎……”李千霜轻叹一声,她自恃城府颇深,可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儿子呢?这女儿也是,心肠毒辣这点倒还令她满意,只是做事也不甚靠谱,表面功夫做的根本不足,这怎让她放心得下?
“老爷,药来了,您趁热服下吧。”曲泰从丫头手中接过一碗冒着热气,滚烫的药。
“阿泰啊,这么多年,谢谢一直身边照顾着……”漆黑的碗中,倒映出的是自己瘦削的面骨,憔悴的容貌,梁贤鑫觉得心坎隐隐刺疼着。
曲泰自年幼便跟随了梁贤鑫,生意场上各阴险狡诈,心怀鬼胎,他倒也算是跟着自己经历了不少风雨了。曲泰做事认真仔细,没出过一点纰漏,且对自己忠心耿耿,他的存,令梁贤鑫着实宽慰了不少。
这辈子说短不短,说长也真的不长。多年来的至交好友叶仲渊隐居山中,此番梁贤鑫运气尚好,去后碰得他云游归来。待察看过面相及把脉后,却告知他患有不治之症,且此病已扩散到脉络及内脏,各身体机能亦出现紊乱现象。他一时之间实是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老爷,别担心,您一定会没事的。”曲泰动了动唇,心中极想安慰梁贤鑫,却说不出什么有分量,足够他宽心的话语。
“现还死不了,晴儿这丫头的事还未稳妥,这心里放心不下,去了那边见到小雯(ps:小雯是睿晴妈咪啦!)也不知该如何交代呀!咳咳……”提及宋珺雯,梁贤鑫心中是愧疚难当。
当年若不是自己疏忽大意,又怎会令她丧了性命呢?外面前说是宋氏抱病而亡,可实之是自己曾经生意场上的竞争对手有意报复,饭菜中下毒,才会使她遭受此罪。当时粱睿晴尚还年幼,襁褓中便失去了亲生母亲。想那李千霜狼子野心,对粱睿晴甚为苛刻,她的童年便与一般的孩童有异,承受的也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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