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浔在床边来回踱着步,耳边响起梁睿晴的嘱托。拜托自己在床褥之上留下些许血迹。天知道她晕血,而且自己割破手指头,她也下不去那手哇!
“爹爹,三娘,请。”梁睿晴的声音由远至近传了过来。苏浔捏了捏衣角,从旁处拿过把削水果的小刀,咬咬牙,眼一闭,割破了左手食指。忍住疼快速将手指在床褥上划过,留下一道还算明显的痕迹。
几人在屋内站定,梁睿云见李千霜使了个颜色,便刻意走到床前,随手掀开了被子。那床榻之上,鲜艳的[落红]让她们娘俩原本准备好的说辞无处发挥。她只得撇撇嘴,嗲声嗲气的道,“姐姐你这成亲倒也新鲜,古来倒插门的女婿可极为少见。没想到今儿却让我给碰着了,真当是大开眼界啊!”
苏浔站于一旁,用右手紧捏着左手受伤的食指,尽量让血不流的太肆意。没过一会,手指间便传来湿黏的感觉。
梁睿晴就立她身旁,一双大眼看得仔细,没多想,便递过丝帕,塞到苏浔手中。且浅握了握她的手,冲她微微一笑。苏浔自是意会其中意思,接过手帕裹住了那流血的手指。
“现在已是辰时,诸位若无其他事的话,便可启程回府了。”梁睿晴道。李千霜母女俩气焰太过嚣张,平日里对自己就是百般压迫,现如今抓到一个这么大的把柄,不借题发挥才怪。
“回吧。”在场几人表面的神情及想法,梁贤鑫都了然于心,也觉无留下必要。加之梁府离这醉仙居又有数十里之遥,还是早些打算较好。
“哼!”李千霜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嫁妆等一些东西也没有带回的必要,堂堂梁府不缺这些玩意儿。几辆马车载着人群浩浩荡荡就回了梁府。对外自是交待说梁贤鑫思女心切,让梁睿晴随同女婿搬回府邸陪伴爹爹生活。
待回到梁府之时,已是日暮时分。
天色渐暗,残阳下的柳树影越拉越长,淡绿的嫩叶随着清风柔柔飘荡。紫钰花园中,紫红,碧绿,鹅黄,层层叠叠,交错生辉。用过晚膳,梁睿晴坐于一方石头之上,望着池中嬉戏的鱼儿出神。
“鱼儿鱼儿,尔等尚可自由自在,成双成对,在这一湾清池中享乐悠悠。我心中所思之人如今又在何方?身体是否安康?”梁睿晴口中轻轻念叨,苦涩一笑,抬眸望空中新升月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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