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番检查之后,陈老的眉头纠结在了一起。
流川樱乖巧地没有说话,递上手冢的病例,站在一边。看着陈老露出那样的表情,还抽空瞪了手冢一眼。
这个人,总是把别人放在心上,却不会照顾自己。
她也是,回过头来还得兼着青梅竹马的身份给他善后当保姆――虽然那个人总是犹如高山仰止一般,不会在意,仿佛永远没有弱点,但是她却会在意会心疼啊――哪怕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她也会去做。
“陈老,陈爷爷,你就告诉我吧,到底怎么样了?你有办法的吧?”流川樱难得幼稚一回,对着老爷爷撒起娇来,那期待的目光都有些让老先生受不了。
“丫头,你没有看见老人家我眉毛都打结了吗?他要是受伤之后立马找我来看,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不过,问题倒也不是很大,给我时间的话是一定没有问题的。只是――”陈老先生看了手冢的手一眼,那上面的茧可不是摆设,“你不是说他打网球么?这段时间让他停掉。”
“啊,他要是肯乖乖听话停掉的话我就不用来找您了,随便哪个医院把他一扔就好。恩……我的意思是,您能不能勉为其难接受这个不听话的病人?我想,只要有一个适度的量,不会对肩膀造成损伤的话,慢慢地,也是可以治好的吧?”流川樱小心翼翼地问。
“丫头,你尽给我出难题是吧?我的原则你不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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