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和解。
安静的病房内,男人毫无回应,仿佛躺在那的只是一具失去灵魂的躯体。
而黄蔓蔓的抽泣声,使得病房内的氛围更加压抑。
半响,沙哑的男嗓突兀响起。
“出去。”
贺渊终于开口,黝黑的眼眸里一片死寂。
他没有歇斯底里,没有情绪奔溃,但冷静的好像毫无波澜的模样更让人心疼。
“以后别来了。”他说。
他以后是个废物,他配不上她了。
“贺渊!”黄蔓蔓哭红了眼睛,十分生气,“凭什么你说不让我来就不来了!”
“之前我说好聚好散你不愿意,那现在我也不愿意。”
她见不得他嫌弃自己,擦干眼泪发狠道:“反正我这辈子赖定你了!你别想甩掉我!”
贺渊偏过头,在她看不见的角度,他的眼角划过一滴眼泪。
“随你。”他语气冷漠的说。
从第二天开始,贺渊在治疗时变得十分消极,处处敷衍。
黄蔓蔓一开始还好声好气的劝,然后逐渐变得强硬,但最后凶悍到每天破口大骂。
“贺渊,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你是不是怂了?”
“贺渊,你再不配合医生,我立马去谈个男朋友,天天在你面前秀恩爱。”
“贺渊,你再偷偷把药倒掉,我就绝食,看我俩谁熬的过谁!”
……
贺渊依旧消极,但发现黄蔓蔓真的开始绝食不吃东西后,就任由她摆布。
治疗勉强进行下去。
转机很快出现,好友年余余的男朋友帮忙牵线搭桥,找了一位业内泰斗级的专家替贺渊复诊。
复诊见专家的这一天,黄蔓蔓把贺渊打扮的光鲜亮丽,替他刮胡须抹发胶,十分郑重。
贺渊看着镜子里自己容光焕发的模样,面无表情的问,“你不累吗?只不过又多失望一次而已。”
这段时间,他已经见过无数专家,失望过无数次。
就连他那对亲情寡淡的父母,在托关系搭人脉找来所谓的国外专家,然后又一回对他下出毫无治疗希望的诊断后,也放弃了他。
他们剥夺了他贺家继承人的身份,转而培养二胎。
他们在他出国留学的这三年,通过试管给他生了一个弟弟。
真是可笑。
黄蔓蔓听着贺渊自暴自弃的话,气不过的在他腰间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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