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可靠的势力,不管是因为他们属于皇阿玛一手创建的遗势,还是因为粘杆处应该是属于占据了乾隆之位的那个人,他都不会完全信任他们了,他要有自己的势力,无论是粘杆处还是血滴子,躲在皇父的余阴下乘凉的教训,他已经承受过了。守成和开拓的选择,他不会犯下第二次大错。
借着从乾隆手中“偷”来的粘杆处和他记忆中残存的血滴子,老佛爷一手建立起自己的影杀——集密谈、潜伏、细作、刺杀、医毒乃至巫蛊于一体的特务机关。在乾隆收回粘杆之后,这只一直隐藏的队伍便在老佛爷的操纵下渐渐浮出水面,保护着主人和粘杆对抗。
这一战,乾隆无法不惨败。
已经统领粘杆处二十五年的老佛爷完全清楚这支队伍中的漏洞,可是乾隆领导着粘杆处却完全不知道老佛爷背后的庞大势力从何而来。尽管有些高层猜到了他们当年被老佛爷利用,可是事到如今,只要乾隆不问,他们绝不会开口。皇家这潭水太深了,他们不敢涉。惟命是从,唯令是从,是他们的生存指南,反正不管谁输谁赢,只要严守秘密,他们都会是下一任帝王的背景,只要不触犯底线,他们终归是可以安然生存的。
乾隆束手无策。
诚然,他挑选了其他的皇子来进行培养。可是,不管他选择谁,都会遇到各式各样无法想象的难关。
身居高位又有年长儿子的婉贵妃第一个婉拒了这种殊荣。在一次,乾隆找茬儿责骂皇后苛待西三所的小格格,下令禁足之后。不到一个时辰,乾隆甚至还来不及下达让两位贵妃执掌后宫的圣旨,宫外便传来四阿哥永珹抱病,无法参与工部理事的消息。紧跟着,便是婉贵妃哭哭啼啼的自请逼宫持斋一年为儿子祈福的申请。
乾隆不是没有疑惑,为什么永珹早不病晚不病,偏偏挑在这个时候病的巧合。但是他没有办法,粘杆出身的太医已经确诊了永珹的病情,他只好归咎于这个儿子没福,继而抛了开去。
他转头琢磨起了永瑢。这个被老佛爷打压多年的阿哥,到今天都没有任何职务,连爵位都低到抬不起头来的儿子,一定是满心怨恨想打倒骄横跋扈的老佛爷的吧!皇阿玛提拔他、关爱他,一定是他梦寐以求的奢侈。乾隆这么自信的高傲着。
可是,那个曾经跟着苏氏大做皇帝梦的永瑢不知为何消沉的扶不上墙了。每日斗酒行令、惹草描花,守着一群大小老婆在府中逍遥,荒唐纨绔直如当年的弘昼,任乾隆如何拉巴偏袒,都做不出一件让人交口称赞的功绩。这样的人,便是在怎么扶持,又如何去斗满朝赞叹的中宫嫡子?何况永瑢也没有世家的背景,不论母族还是妻族,他身后没有一处拿得出手的势力,乾隆试了一次便放弃了。
他找上了叶赫那拉氏贵妇身前的永玥。这一次,他似乎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舒贵妃在皇后禁足、婉贵妃礼佛之后,一个人总揽了后宫大权。叶赫那拉氏中,开始有人不安分的上下活跃了起来。而舒贵妃本人,一直以来是对皇宠念念不忘的。只是先前,她一直站在老佛爷一边,被乾隆所厌弃。可是现在,老佛爷的势力被皇上冲散,皇后一方也被打压的难受,婉贵妃透明人一样无声无息,这个后宫,似乎变成了为她所建的舞台,乾隆的厚爱,则为这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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