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不吝再多给他一次机会!
于是,乾隆尽量心平气和的想让永琪的思路回到正轨:“朕也知道,小燕子可能确实没有坏心,但是不能因为这样,就把她做过的错事都抹消……”
不等乾隆说完,永琪就抢着辩解道:“皇阿玛,不知者不罪啊!”
乾隆被噎了一下,火气不由得上升,但是,他的话头再一次被人抢断,老佛爷抚着皇后娘娘的手,阔步走进大殿,冷冰冰的说道:“小燕子是不知者,难道永琪你也是吗?”
这回轮到永琪被噎住了,他当然不是不知者,他是详知者、全知者,他知道小燕子不是格格,也知道真正的格格在外受罪,更知道不是格格却谎称格格是欺君大罪,如果说,这一切小燕子可以用“不知者不罪”来脱罪的话,那么这些罪名,岂不是全要着落在他身上了吗?
老佛爷大驾光临显然不在乾隆的预料之内,他还不想这么早就把永琪交到老佛爷手上去处置。半个时辰前才有人来汇报了福尔康的死刑,乾隆不确定老佛爷这会儿是平心静气了呢?还是火上浇油了。如果是后者,永琪岂不是也要遭殃了?乾隆犹豫了半晌,最后还是舍不得心爱的儿子,只好自己硬着头皮挡在老佛爷面前。
“儿子给皇额娘请安,皇额娘吉祥!您老有什么事,派个人来传唤一声,儿子自会去领教,怎么敢劳动大驾,到这么远的乾清宫里来?皇后,你一直陪着老佛爷,怎么也不劝劝?”乾隆这一把变脸演的好,先是甜言蜜语哄住老佛爷不好意思发火,再把注意力转移到皇后不体恤老佛爷,没有劝阻老人家劳累上,如果这时候,皇后能顺势和他大吵一架就更完美了。
皇后果然没有辜负乾隆的期望,只不过,她这一吵,彻底把小燕子和永琪都给吵到阴沟里,再也翻不了身了。
“臣妾给皇上请安,臣妾愿皇上吉祥!皇上您当然是孝顺无人可比的,臣妾怎么能有您这份体恤?臣妾也希望老佛爷不要太劳累,可是皇上您却偏偏要纵着那些让老佛爷气、让老佛爷累、让老佛爷不得安宁的人在这后宫里四处蹦跶,臣妾又有什么办法呢?”皇后的语气极冲,要不是顾忌着面前站的是皇上,估计那长长的点翠嵌珍珠岁寒三友金护甲都要戳到对方眼珠子上去了。
乾隆一听就炸了:“皇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在说朕不孝吗?”
皇后毫不示弱的吼回来:“如果您今天不处置了那些惹老佛爷不快的奴才,臣妾索性拼命也要说您一声‘不孝’。”
乾隆暴跳如雷:“谁说朕不处置奴才?朕堂堂一个皇帝,用得着为个奴才惹皇额娘不快吗?你说,是谁?朕现在就在这里打杀了他!”
皇后凤眼圆睁,咬牙指着门外叫道:“皇上你是真没听见还是装没听见?那里一个贱婢,口口声声‘老巫婆’、‘老妖精’的,皇上你难道还听不出来她那是在骂谁?”
乾隆和永琪同时一怔,继而一个震怒,一个震惊,全体转向了门口,就见一个被侍卫们围成的半圆圈儿里,蹲着一个上半身披着正红色绣蟹爪富贵菊蹙金线大袄,腿上却是邋里邋遢的囚犯长裤,披头散发却插了好几根价值不菲的珠翠钗环的不伦不类的女人,正蹲在地上小声咒骂:“该死的狗奴才!敢挡我的路,等永琪看到了,一定会把你们全砍了脑袋。哼!我知道,你们都是听那个‘老巫婆’的话的,那么大把年纪了,说不定哪天就会两腿一蹬,到时候,看你们还去找哪个‘老妖精’来护着你们?哈哈,到时候你们全体都死定了……”
“小燕子!”永琪凄厉的大喝一声,被点名的小燕子惊慌往上一窜,“咔吧”一声,上下牙夹着舌头碰了个脆响,登时捂着腮帮子滚到在地鬼哭狼嚎,也顾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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