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捕,一人逃走,名叫箫剑。快,快!”
那小兵排在最后,吃的沙子最多,这会儿吐了有一碗了还在“呸呸”着,痛苦的点点头表示知道,就往怀里摸毛笔,笔头干涩,他想舔舔却匀不出口水来,想了想,朝旁边一个中年囚犯说道:“给我舔舔笔尖。”
囚犯满眼恐惧的看着他:“我没想逃跑,真的,他们不是来救我的。大爷,你不要告诉京里,我真的没想逃跑。”
小兵嘴里干涩,说话费事,结果现在还要多说更多,脾气当时就上来了:“让你舔笔尖,你哪来那么多废话!干不干?不干爷就说劫囚的人是来劫你的!”
中年囚犯大喜:“那我舔了就不是我了对吧!”
小兵无力:“是是是!你快舔吧!我等着用呢!”
永琪被编入押送的队伍,打算一边往西疆押送,一边传信回京问问京中的大人们应该怎么处理。
而逃走的箫剑则慌不择路,在漫天黄沙中飞窜,直到精疲力竭之前,远远听到了沙漠深处传来了有别于中原的锣鼓音乐,人歌马鸣,箫剑大喜,远处有大队人马过来,加入到他们之中,有利于他走出这片该死的沙漠。至于怎么混进去,这一点箫剑很有自信,他编瞎话的本领在
整个红花会里都是数一数二的。
箫剑没能成功加入进阿里和卓的队伍,全是因为在远远看到长队之前就有一个一身白衣、半身浴血的外族男子从高高的石峰顶上一头跌落,正正好砸在箫剑的脑袋上,把他给砸晕了。
箫剑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低矮的石洞中,六七个白衣蒙面的男子围在火堆前烤制羊腿,另有三四个人正在照顾一个重伤的男子,看起来,那个受伤男子应该是他们的首领。还有几个,或坐或站在洞口,手握弯刀,警惕的观察着外面的动向。
箫剑见他们都是外族打扮,心中惊疑,便悄悄去摸自己的长剑竹箫,却不料,这些白衣男子将一个水罐儿放在他头上方的石台上,箫剑两眼紧盯着人,伸手去乱摸,一下子就给碰翻了。水罐落地的脆响惊动了满洞的人,一个个全都霍然起立,瞬间擎刀在手,朝声源处望去。
箫剑一惊,脑子里直接想到的就是:这些人要绑架他。却不费心想想,人家绑他来干什么?或者,换句话说,他这个人有什么用?
这群白衣男人正是蒙丹和他的回族手下们。当日,他们偷袭阿里和卓的马队不成,反被追杀得抱头鼠窜,那含香,自然也是带不走的。事实上,要不是含香以死相逼,阿里和卓肯定是要当场灭了他们的。就算这样,这一次失败的偷袭也使得蒙丹的队伍削减了三分之二,剩下的人也几乎各个带伤,这样的一群残兵,再想从防卫森严的车队中劫走含香,还不如做梦会比较快。有手下建议蒙丹,他们现在不如好好养伤,等日后进了京城再寻良机。蒙丹盛怒加上失望,一气之下发狠道:“乾隆狗贼!夺妻之仇,不共戴天!我蒙丹今生今世与你誓不两立!从今天开始,我向阿拉真神起誓,即使我的的生命中只剩下一个愿望,那也一定是取你狗命!”
箫剑的确是个花言巧语的高手,三两句话就哄出了蒙丹的姓名、身份、来历和目的,再多说几句,干脆就让蒙丹把他当成今生至交了,不但一五一十的回答了箫剑全部合理不合理的问题,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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