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的令嫔懒得继续敷衍永琪,随便叫来个才进宫的小太医,匆匆打发掉小燕子,随即便以夜深不宜久留男子为由,赶走了叉着腰想逼她道歉的永琪。又是惊吓又是难堪的闹了半宿,令嫔连最后的耐性都磨光了,自顾自撵完人就转过屏风,再不回头。这一晚上可真是够呛,她且得好好歇歇才能把精气神儿给养回来。
谁也未曾料到,永琪居然没有带小燕子回去,而是就近找了一个房间安顿。延禧宫的一把手令嫔都撒手不管了,其他见惯了五阿哥在延禧宫里自由出入的奴才当然更加懒得过问。冬雪见了腊梅听命行事却被拍了几十大板的惨状吓得心跳气短,完全没注意到五阿哥的旁若无人,结果,竟然给五阿哥在延禧宫中,紧挨着令嫔的房间里整整过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在储秀宫里没占到便宜的乾隆,讪讪的拐到延禧宫去想找点儿心理安慰。他是趁着早朝前的空档过去的,乾隆心里琢磨着,要是这会儿和令嫔聊得开心了,那么下朝以后就招她去乾清宫伴驾吧,也好安慰安慰昨夜受到惊吓的爱妃。
相见欢永远伴随着惊喜交加。只不过,对令嫔而言是从喜到惊的双重体验,可是对乾隆来说就全是惊了,也许还伴随着怒,也或者还会有难堪,如果他懂得什么叫难堪的话……
薄施脂粉、满面春风的年轻宫妃和衣衫不整、惊慌憔悴的成年皇子,这怎么看怎么像是某些男人最不能容忍的场面对乾隆造成了无与伦比的视觉冲击。“嗷”的一声怒吼,乾隆一巴掌呼了上去,咆哮道:“你们在干什么?”
令嫔先是被一巴掌打懵了,接着又被超声波给震晕了,软着双腿还没从地上爬起来就听到了主持正义的声音:“皇阿玛,你怎么现在才来?”
不可置信的扭过头去,令嫔失声尖叫:“啊啊啊啊啊!!!!!五阿哥,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什么时候来的?”
永琪坦然答道:“我一直就没走啊,令嫔娘娘你不是知道的嘛!昨天实在是太晚了,而且我也累坏了,于是就近找了间睡房就歇下了!”
令嫔尖叫:“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谁让你留下来的?腊梅、冬雪,滚出来,谁叫你们让五阿哥留下来的?”
乾隆怒吼一声:“够了!不要再演戏了!一个大活人在你宫中留宿,你居然说你不知道!你是死人吗?还是这延禧宫里都是死人?”
令嫔爬过去,抓着乾隆的裤腿哭号道:“臣妾不知道啊,臣妾真的不知道啊!皇上,你要相信臣妾,臣妾真的是半点也不知道啊!都是这些背主的奴才,欺上瞒下都是惯例,臣妾是被他们糊弄了啊!”
乾隆一脚踹开令嫔,踹得她惨叫连连,可是这时候顾不上疼不疼的,被踹开再爬过去,爬过去了再被踹开,周而复始,两人跟倒带似的,一遍遍的重复。唯一不同的是,令嫔每一次哭诉的话都不一样,而乾隆,则是气得压根儿说不出话来了。
混乱中止于永琪无知的帮腔:“令嫔娘娘你在难过什么?我不是常常到你这里来吗?皇阿玛从来都不说什么的,这次当然也不会怪你!”令嫔嚎到一半,突然顿住了,如果可以,她真想一口咬死永琪算了!
乾隆的大脑在闲乱杂事上一直转的很快,永琪一开口,他就跟着转到了以前常常在延禧宫中看到永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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