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敬现在不想听到有人给和努达海有关的任何人求情,因此气冲冲的斥道:“管好你自己得了。”
雁姬看着克善,急急的摇头,示意他不要插手,可是克善不顾一切扑到和敬面前哭道:“奴才病中垂危,得雁姬夫人照料才能保全性命。雁姬夫人不顾奴才的病有传染的危险,坚持亲自照顾,数日来不假他人之手,就像奴才的额娘一般。奴才,奴才私心里已经把她当做奴才早逝的额娘了,实在不忍看到她被他他拉家不知所谓的人连累。奴才自荆州一路与努达海同行,深知他的为人和品性,奴才更知道自己姐姐的为人和德行,任何人和他们搅在一起,都只有受累的份儿了。求公主明鉴。”
兰馨和晴儿安顿好受惊的四格格,正一道回转前院安抚和敬,听到克善的话,不禁都想起了自己早逝的额娘,心里不自觉的对克善同情了几分。晴儿咋着胆子上前拉住和敬,轻摇着她的胳膊道:“大姐姐,晴儿看这克善是个明事理的,常日也听老佛爷夸奖过他,想来,他说的话必不会有假,咱们便信他一信。何况,雁姬奉旨照顾他也是真的,对于府中发生的事情,肯定是分|身乏术,鞭长莫及的,怎么说也是怪不到她头上。而且啊,我听说……”晴儿贴近和敬的耳根细声细气道:“晴儿曾见过老佛爷的侄女儿进宫请安,听说她嫁得便是舒穆禄家的长子,好像就是雁姬的哥哥。所以说啊,看在老佛爷的份儿上,咱们也不该为难她老人家嫡亲侄女儿的小姑子不是?”
和敬本来也不想处罚雁姬,也知道雁姬是真无辜,只是不高兴她一上来就给冲撞过她的骥远求情而已。如果雁姬只给珞琳说话,那么和敬早就顺势让她们起来了。可她偏偏多加了一个骥远,让和敬不由想起和骥远相像的努达海来,这才动了怒。如今晴儿一说,和敬也不多牵扯,抬手叫起雁姬:“你奉旨照料克善有功,且今日之事与你毫无关系,你如果愿意,本宫可以让你离开这里,因为过一会儿,本宫就要封了这座府邸,直到皇阿玛或是皇玛嬷下了旨意惩处为止。你既无罪,本宫便做主赦免于你。”雁姬面上一喜,继而又犹疑着想要开口。
兰馨见雁姬还想给儿女求情,怕她惹恼和敬,赶忙接过话头道:“大姐姐明察秋毫,你和你女儿既没无礼于公主,又不曾与皇室逆贼为友,这事儿牵扯不到你们,那便赶紧走了吧。不要在这里磨磨蹭蹭的,大姐姐蒙老佛爷看重,协理宫务,这内外命妇的所有事情,除了老佛爷和皇额娘,便是大姐姐说的算了,你只听大姐姐的便是。”
雁姬心知,今日之灾,祸起新月,努达海、老夫人和骥远为其迷惑,心智不在,大难临头只是时间早晚的事情,她只是遗憾没有等到她把骥远扭转过来以后。如今,公主们开恩,饶恕她与女儿,自己要再不识趣儿,恐怕就一个都保不住了。想到这儿,雁姬深吸一口气,跪下谢恩:“奴才谢公主大恩。”顿了一顿又道:“奴才有一事,本想求老佛爷做主,不知道而今可不可以请公主恩旨?”
和敬以为她还要说骥远的事情,很不愿意再多废话,只是看在她是老佛爷侄女儿的小姑子份儿上,不得不应付一二,但心中颇为气恼,便没了什么好声气:“有话快说!”
雁姬伏地恳求:“奴才请公主恩旨,请赐奴才与他他拉・努达海和离,奴才将带走女儿珞琳,从此与他他拉氏再无任何联系。”老夫人大惊,她还指望用雁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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