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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说?我是真心想成为你们一家人的啊,你为什么要说这些好可怕的话?我的命是努达海救的,现在又到府里来打扰,我充满了感恩之心,把你们都当成家人看待,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见外?”新月悲哀的说着,清秀的脸上挂着泪痕,带着满满的委屈和不解,却又强迫自己不去流泪。说实在的,这样明明柔弱却又偏偏强装坚强的神情,真的很能吸引男人的目光,至少他他拉家的两个男人就都上了钩。

    努达海伸手扶住新月,怒视着雁姬,两眼几乎冒出火来。而刚刚还极力维护雁姬的骥远也嚷道:“额娘,你怎么这样说话?你太让新月伤心了,她这么真诚的想做我们的朋友,你怎么能用那些烂俗的礼节去伤害她?”

    雁姬闻言,浑身一震。不可思议的看着骥远,当她看到骥远望着新月那痴痴的迷恋,甚至没有注意到他的阿玛正搂着新月的腰时,雁姬几乎摔到在地。这个新月,在清纯与天真的伪装下,掠夺了她的丈夫,征服了她的儿子!这两个男人,是雁姬全部的生命啊!失去了他们,她以后要怎么办啊?而且,父子恋上同一个女人,这是多少大的一桩灾难啊!雁姬怎么也想不到,就这么短短的一瞬间,她的婆婆、她的儿子就完全倒戈相向了。这场战争,她就这样输得一败涂地。不,还没有,她还有女儿!对,还有珞琳,珞琳还是站在她这边的!

    雁姬挣扎着振作起来,转头去看珞琳的反应。可是她最先看到的却不是珞琳,因为还有更显眼的东西在那里。一群蒙着口鼻穿着宫制服侍的人抬着一张担架站在那里,远远望去,担架上躺的似乎是一个小孩子。雁姬惊叫一声:“你们是谁?为什么来我家?那抬得又是谁?”

    新月这时候才猛然想起克善,立刻扑到担架边大声哭泣:“克善,克善,你醒醒啊,你睁开眼睛看看啊,我们出来了,我们离开那个冰冰冷冷的皇宫了,你看看啊,我们现在是在努达海的家里,你快起来看看啊!”

    抬担架的人受够了,他们在宫里就备受新月的荼毒,现在好不容易皇上开金口把这个无耻之徒踢出宫,他们可不要再听她的穿脑魔音了。为首的一人“呯”一下扔掉担架,新月猛然向后一跳,责备的看了他一眼,赶紧低头去看自己的鞋子有没有沾上土,对于被摔到地上的“可怜”的弟弟一眼也没看。小太监们看不下去了,匆匆宣读了乾隆的口谕:“克善贝勒患上伤寒症,为避免传染宫中贵胄,特诏令出宫至将军府治疗。钦此。他他拉将军,皇上的旨意已经很明确了,你们好好奉旨照料克善贝勒吧!杂家告辞。”说完,一行人麻利的跑出了乌烟瘴气的将军府。

    口谕一出,全府的人都吓傻了。“伤寒?”老夫人总算没白白多吃许多年的盐,还算明白一些,惊呼着说:“那还得了?这病会传染的呀!会死人的呀!”

    一听到会死人,珞琳当即蹦的老高:“皇上怎么会把这么个瘟神送到咱们家里来呀?阿玛,你快去跟皇上说,我们家不要他,快让他走啊!赶紧让他走。他不走,我就走……”

    新月“吧唧”一下直挺挺跪到珞琳面前,哀哀切切的哭诉道:“不,请不要送走克善,我只有他一个亲人了,求求你们不要送走克善吧。让他住在这里,他会好的,他一定会好的。”

    珞琳还要再说什么,努达海早就忍不住了,冲着珞琳和全家人大吼:“新月这样给大家跪著,你们也就仁慈一点吧!”他扶起新月,怜爱的看着她,“你们不会明白新月和克善之间那种不可分割的深情厚谊,他们是相依为命的亲人,任何力量也不能分开他们。”新月回望着努达海,满眼的崇拜和感动。

    雁姬无声的看着这出闹剧,就从新月入府开始算,生病的克善贝勒至少就已经在那里躺着超过一刻钟了,可是却没有一个人去管,包括他那不能放弃的、相依为命的姐姐,她的眼里、心里只有她的‘天神’,可是半点儿都没装进一个弟弟的。雁姬想起自己的境遇,不禁对这位素未谋面却同病相怜的小贝勒升起了一股浓浓的同情,他和她多像啊,被全心信赖的亲人抛弃,只因为他们伟大的爱情中间容不得这些“小事”的打扰,也容不下他们这些“外人”的介入。

    这么想着,雁姬冷冷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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