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知道这位格格有什么大不了的就不能进咱们家的门了,雁姬,你便去求……你说什么?端亲王府的新月格格?”老夫人的声音猛然拔高了三截,把还懵懵懂懂的骥远和珞琳顿时吓清醒了。
珞琳惊慌大叫:“额娘,额娘,你在说什么啊?额娘?你是不是糊涂了?堂堂格格怎么可能做小呢?阿玛,阿玛你说话啊,是不是额娘听错了、说错了,你说话啊?”
努达海昂着头站在当地,用一种非常正义的眼神看着雁姬:“我知道,你不可能了解我和新月间的一切,更不可能谅解这一切,但是,我仍然祈求你能够接纳新月!你不能想像,当时在荆州那荒凉的战场上,新月用渴盼的眼神向我寻求援助的那幅画面,那对我是怎样的一种震撼,在那一刻,天地都化为零,我的眼前只有她那一个身影,她变得无比的巨大,充满在我那荒寂的世界里。我再也无法放掉她,即使我会让儿女心痛,让你心碎,我也无可奈何!雁姬,我是在好好的向你说明,请你原谅!如果你能够接受新月,那么我们还是一个好好的家,如果你不能接受,我就带着新月走,我们出去另建一个家!逼到这个地步,实非我愿,我也想让这个情况发生,但是,它就是发生了,我也矛盾,我也痛苦啊!我也无可奈何啊!”
老夫人颤巍巍的往庭院中一站,大声的说:“这样吵吵闹闹成何体统?今天只要我有一口气在,谁也别想分家!”
雁姬突然笑了:“额娘,您不要担心,这个家分不了。因为那位让努达海情根深种想要带着出去另建一个家的新月格格,现在还不属于他呢!哈哈!这一切都只是他的痴心妄想而已!”
老夫人也猛然想到了这一点,顿时尴尬不已。是啊,努达海想要的可是一位格格啊,别说是当妾,便是堂堂正正的娶回来当正妻,也还不知道太后老佛爷和皇上肯不肯指这个婚呢,他们这到底是在吵什么啊?
努达海握着拳怒吼道:“是啊,你说的没错,新月现在还不属于我。所以我要进宫去,我要去向皇上和皇太后讲我的故事,他们一定会被打动,一定可以理解这种‘情不自禁’,我要去为新月的未来争取,我要定她了!”
雁姬震动的后退了一步,脸色惨白,眼神悲愤已极:“我不管你要怎么荒唐,可是宫里你不能去,这些疯话你不能说。就算你不要命了,可是这个家的其他人还是要的。你说你‘痛苦’,你说你‘无可奈何’,我告诉你,当皇上和皇太后知道你竟然胆敢妄想把忠臣遗孤当成你的禁脔,妄想让亲王的格格做你的侍妾,那时候,你才会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痛苦’,什么叫真正的‘无可奈何’。那时候,还不是你一个人知道什么叫痛苦、什么叫无可奈何,是全家老小,包括你的新月,都会知道什么叫痛苦,什么叫无可奈何!皇上和老佛爷会让你活得无比痛苦,让你死得无可奈何!”
这篇义正辞严的话,把老夫人给彻底击垮了。她踉跄的后退,直到靠上珞琳的肩膀才稳住了自己的身子。她心慌意乱的直喘气,额上顿时间冷汗涔涔:“努达海,努达海,雁姬说的没错!你不能喜欢新月格格,你不能去宫里找皇上和老佛爷倾诉。努达海,你要把这一切都埋在心里,不能再想,更不能再说。”
努达海冲到老夫人身前,抓着她的肩膀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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