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克善吧,他年纪小,不懂事……”
高无庸满脸黑线:这个新月格格脑子有病吧?有病吧!她没听到小多子的话吗?克善小贝勒是自己昏倒的,而皇上好心来看他,还招了太医会诊,她还在这里乱叫什么啊?
突然,上书房大门霍然洞开,乾隆第一个疾步冲了出来,后面三阿哥、四阿哥、五阿哥、弘瞻阿哥并众伴读一股脑儿涌了出来,人人面带惊慌、恐惧之色。乾隆出来以后,太监们蒙着脸抬出来一个小孩子,正是克善。
却原来,数位太医联合会诊了以后发现,克善高烧呕吐,混身多处起斑疹,竟是患了极为严重的伤害症。从今年年初起,这病就在北京郊区蔓延,传染性极强,少说已经有上万人不治了。
克善不知道怎么弄得,身处深宫,竟染上了这要命的病症。更糟糕的是,他得老佛爷恩赐,住在阿哥所,又日日于上书房中与众皇子一同读书,现在,他得了伤寒症,保不齐就已经传染了皇子们,皇子们及其伴读在克善诊断结果出来的时候就都吓坏了。乾隆更是倒霉,本来一时脑抽,想着好心来看望一下养在宫里的遗孤,结果看出个会死人的伤寒来。虽说只待了不大一会儿,可是自己有没有被传染也还是个未知数。而且还搭进去那么多儿子,乾隆现在是又气又怒又害怕,整个人眼看着就要斯巴达掉了。
太医们鱼贯而出,一个个大声叫嚷着去取什么什么药材、熬制什么什么汤剂。其中一个主事的太医咋着胆子小声问道:“皇上,这位克善小贝勒,要怎么安置?”乾隆暴吼一声:“朕于今年四月间就曾明发上谕,早就把西山划为疫区,凡得此病者,都送到西山去隔离治疗,以免疫情扩大。你们还不赶紧把他抬走,放在宫里传染了谁,你们负得了这个责任吗?”
太医当然负不了责,于是赶紧挥手令人去抬。却听一声尖叫:“不,不!你们不能这样做,送到西山,那就是让他自生自灭,我决不放弃克善!你们不可以送走他,不可以!”
乾隆顾不得正当着众人的面儿,飞起一脚踹向新月,恨恨的骂道:“你们这对姐弟,简直是我爱新觉罗家的克星。你的奴才公然辱骂于朕,你的弟弟害朕和阿哥们担上伤寒症的威胁,朕真是不应该把你们留在宫里,当初就应该随便你滚去哪个奴才的府上自生自灭。你给朕马上滚!”
新月眼睛一亮,连滚带爬扑了过来,大喜过望道:“皇上,皇上你允许新月出宫了吗?哦,你真的允许新月出宫了吗?”
乾隆喝道:“快滚!”
新月喜不自胜从地上爬起来,跑到克善的担架前,感动的留着泪说道:“克善,哦,克善,我的弟弟,你听到了吗?皇上是那么的仁慈,那么的宽厚,他允许我们去努达海家中居住了。哦,克善,你听到了吗?姐姐现在就带你出宫,等到了努达海将军的府上,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众人听了不禁齿寒心冷,可怜克善小贝勒,摊上这样一个无|耻的姐姐,视男女私情为天地,置重病昏迷的弟弟于无物,到这时候,竟还只惦记着可以和心上人同居一室,却要因此而耽误了亲弟弟的治疗。送到西山疫区是自生自灭,难道努达海的府上就有灵丹妙药了吗?没有擅长医治伤寒的大夫,没有有效对症的药材,她想拿什么去治疗克善小贝勒?靠她无耻的私相授受吗?还是放|荡的投怀送抱?
因为克善昏倒之时,身在上书房中的阿哥们并后来赶到的皇上都有被感染的可能,故而太医们忙得四脚朝天,用各种方法为他们检测是否有所感染,并进行积极有效的预防和隔离。外加当时上书房里还有不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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