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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谁是听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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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所以多说了些要求,你不用管了,只要你不喊反动口号就行。”

    这场简单隐秘的交谈持续很短,七八分钟就说清了事情,马鸿陵简单安慰了盛晴几句回到帐蓬,何仙姑此时已经正式履行了“组长保镖”的角色,在帐外来回逡巡着,一直看到马鸿陵回来才放心迎上来:“刚才处长下命令了,晚上各组都要出两个银站哨,刚才你没有回来俺已经把站哨的银名报上去了,咱们组前半夜是罗席楠,后半夜是蓝采和,俺一直跟你在帐蓬里。”

    马鸿陵一听就觉得何仙姑的安排让很有道理,营地在前半夜遇险的可能性不大,所以让“普通武警”罗席楠站岗,后半夜由蓝采和换岗加强,而何仙姑等于是贴身保护自己,仅有的四个组员这样分工面面俱到,不由得更加佩服这位黑大个儿的缜密。当然,如果何仙姑你知道罗席楠和田化祥的真正身份,恐怕站岗的事情就得再换次序了。

    说完站岗的事何仙姑去林边解决睡前个人问题,马鸿陵点点头就准备钻进帐蓬休息,脱下在西宁新买的登山鞋,两脚后跟处已经磨起了白色的水泡,水泡内的积液摇来晃去,轻轻触摸就迸发出疼痛。如果是在普通的户外旅游马鸿陵肯定不会弄破水泡,因为弄破不但加重痛疼而且还容易感染,可是现在还要进行强行军,所以只能从随身的单兵急救包里找出酒精棉擦拭消毒,想排出液体手头又没有针来扎破水泡,突然想到盛晴给自己挑选的伞兵匕首,于是拔出来用酒精棉擦了擦,用刀尖在水泡边缘轻轻戳了个洞,一番挤压下终于“消肿”了,清理后又粘上创可贴,这个过程让马鸿陵想起了《第一滴血》中兰博自己缝合伤口的镜头,没想到自己也在这雪山绝地小小的模仿了一次。

    马鸿陵还从没有在这样的环境和气氛下宿营,是脱掉衣裤轻松而卧?还是全身披挂枕戈待旦呢?正在两难时何仙姑回来了,知道这个问题后非常轻松的说:“马老师儿就放心睡吧,营地有咱四个银站岗,不会有什么问题,再说国舅爷的探测器一直开着,气球天线也升上去老高,百米直径以内很安全,现在你先睡,俺呼噜太大,等你睡着了俺再进来。”

    “那怎么行,我睡得也快,你进来休息吧,我可不怕呼噜。”

    “没事儿,俺还要和罗席楠说说站岗的事情,他可能没有执行过这种特别任务,你就睡吧!”何仙姑边说边转身走,马鸿陵见他执意如此只好自己休息,脱下外衣和外裤躺在防潮垫上,伸开手脚全身立刻轻盈了许多,可是闭眼后心中全是事情,肢体极度的疲劳,但是大脑却兴奋的将刘曦颜被绑架前后的经历开始重播,播着播着,猛然发现了几个问题:

    “土山”在绑架了曦颜之后发了第一封邮件只是说要交换,并没有指明用什么东西,而那时自己手头有价值的东西无非赵如琢的札记和一只经筒,而“土山”紧接着在第二天就提出要用两具经筒交换,说明“土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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