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信,还觉得这个人没素质,不顾车厢里的安静,要不是有重要事情在身我应该会去制止的,原来催眠的就是这个!这个人是谁?”
盛晴:“我捉住他了,现在押在最后一节行节车皮,有我们的人看着。”
“难道是那个一直坐窗边的人?你怎么没有被催眠呢,噢,我想起来了,你一直戴着耳机听音乐所以没有被催眠!可是其他人也应该被催眠了,怎么醒得比我都早?!”马鸿陵实在不解。
盛晴有些笑意的解释:“看来你也早注意到他了,我虽然戴着耳机,可是有任务在身怎么能听音乐,那是随时听陈处的指挥,至于没有受到催眠那是我受过针对训练,一发现按键声有问题就马上咬舌头让自己清醒,那个坐窗边的人看周围都睡着了,还掏出一罐气体喷在你鼻子上,估计是致晕剂,所以你睡得比其他人久。我当时没有防毒面具只能出手了。”
马鸿陵有些难以置信:“你出手就打玻璃?”
盛睛耸耸肩:“不然怎么办?我要是闻到了致晕剂大家都完蛋。”
“那你用什么砸的玻璃?这可是钢化的!”马鸿陵看了眼盛晴拿筷子的瘦手。
盛晴拍拍自己的户外小腰包:“军刀呗,破拆钢化玻璃也是我们训练的小课目。”
马鸿陵知道,别看盛晴说得轻松,普通人就是给个大铁榔头也很难砸开这种高度强化的玻璃,陈洪涛的这个手下不得了!心中赞叹了一下,开口问道:“那你捉住的这个人审了没有?我女朋友在哪里?”
盛晴点点头,但是说出的话让马鸿陵欣喜的盼头又跌落下来:“现在不是六十年前,特工也不是电影上打死都不说的那种,一般被捕后都会交待出姓名职务和不涉及保密的事情,这个人是外围人员,没有什么价值,只知道今天在车上偷一个绿色行李包。”
马鸿陵焦急起来:“对方这次没有成功,那我女朋友应该有危险,陈处长有什么新的安排?”
盛晴指指车顶:“陈处长在飞机上,一直跟着这趟火车,早上接到他的指示,现在我是你的保镖了,跟随你全程完成任务。”
马鸿陵赶快拒绝:“不行!对方只要求我一个人交换不能报警!”
盛晴没好气的说:“你省省吧,自从这个人被我捉后就不用再保密了,对方也知道了你不是一个人,另外我们内部可能也有问题,现在我们的合作就要从暗转明。”
马鸿陵想想也是如此,只能默认了这个局面。
盛晴又说:“对方暗偷不成,接下来有可能明抢了,隔壁铺那两个打牌的人不简单,我开始以为他们有问题,没想到他们睡得比你还死,接下来的时间要多提防这两个人。”
马鸿陵忍了忍,没有说出罗席楠和田化祥也是另一路援手,心中对两人打了个折扣,看来再厉害的特种兵也有失算的时候,火车毕竟不是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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