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不早说那个熊胎样儿是日本人,早知道俺不看着你们几个也要抓住他!”
马丙笃继续问道:“一共有几个日本人,是什么身份?叫什么名字?”
马海林说:“从北平出来的时候有七个日本人,大卡车把我们拉到邯郸后有六个就留在邯郸了,其中一个中国话说得最好的监视着我们过来。这伙人说自己又是关东军又是什么大使馆,我也搞不清楚不敢问啊,留在邯郸的那六个字名我不知道,这跟我们来的日本人倒是知道名字,叫幸木由二。”
“幸木由二?”这个让人惊心名字被马丙笃、赵如琢、小道士和候贯一四个人同时复述了一遍。当然了,候贯一只是习惯性的随意重复,而马丙笃、赵如琢和小道士重复的声音一个比一个大――难道埋在魔国领地内的日本间谍又活了过来,世上真有长生之术不成?三人的心中都出现了这样一幕:队员们撤出后不久,一枝手臂从泥土中伸出,继而幸木由二的整个身躯都钻了出来。
赵如琢头皮阵阵发麻,震惊的追问:“马老板,你说的日本人真叫幸木由二?他人呢?”
马海林偷偷瞄了眼候贯一说:“他是这么介绍自己的,可能我也听错了,刚才和我一起进来袁林,不料这位候爷动起手就给惊跑了。”
马丙笃马上转问候贯一:“你看见人往哪里跑的?”
候贯一没有磕绊的答道:“往北,应该是翻北墙出去的。”
马丙笃给小道士使个眼色,小道士会意马上窜出配殿向北追去,使出全力几个起落就不见了身形,候贯一看着小道士远去的背影叹道:“比俺当年还要快,真不孬这娃娃!”
马丙笃又问马海林:“你说的幸木由二是不是个头比我还高,人黑体瘦,年纪在四十左右?”
马海林却摇摇头:“长官,难道你和这个日本人打过交道?不过跟我们来的这个幸木由二的年岁也就三十不到的样子,长得还白净,个头比我还低些,对了,好象这个人身体活泛劲儿不太行,可能有风湿什么的怕湿冷,要不然早跟我们下井去了。”
听到这个描述,马丙笃和赵如琢对视一眼,各自吁了一口长气,看来是遇到同名同姓的日本人了,复生也好,长生也罢,断不至于三个月时间彻底改变身形和年龄。
这个事情放下后,马丙笃又问:“马老板,到底你们找了什么东西?井下这个地方可不是袁林里该有的地下建筑,应该是汉代的东西。”
马海林赶快拍马屁:“想不到长官是个文武双全的高人,这井下的确是个汉代的祭坛,可也不是我们马家发现的。当年我们兴隆木厂接了修袁林的买卖,我家老爷子和几个叔伯就长驻在安阳,我那时才不到二十,就跟着来看热闹,所以对这里的事情知道一些。当时我们的雇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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