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战果不是小数,你可不能骗我!”
马丙笃指着正在往回抬迫击炮的几个士兵说:“参座你看,这就是我们昨晚缴获的日军迫击炮,还有一门在一营李营长那里。”
胡爱民仔细看看炮心下便全信了,哪怕马丙笃说的还有水份,至少有两门迫击炮在手,任谁也不能把十七师主动求战的结果给抹了去。另外胡爱民本就不是真生气,敢于主动偷袭日军的作法自己很是赞成,只不过马丙笃擅自出击极其不对,如果真象马丙笃所说是普通骚扰放几枪,那也是两军对垒常有的事,不用请示上峰,只是昨晚动静太大,不但十七师赵寿山惊动,第一集团军和第二集团军的友军也纷纷发电询问,第一战区司令程潜也在天亮前来电查问情况,赵寿山当然不知情,就让胡爱民进行调查,调查来调查去也没有个结果,胡爱民心急如焚,敌后发生这种意外的激烈战斗,自己是迅速增援接应还是按兵不动坐看日军消灭自己人,后来交火声在连串巨响后停下再无声息,胡爱民心中非常煎熬,无论如何,救援不利的这个责任自己是要落下了。
好在天还没有亮时,十七师前沿阵地传来消息,说是捉住了二营的六个逃兵,胡爱民觉得可能与昨晚的战斗有关就让押到师部查问,结果两下见面都认识,正是放火后逃命的迷糊和黑头等人。
在放完火后六个人没有了事情,日军不可能从熊熊大火中冲出来向自己进攻,所以比较起东北南三面,西面反而是最安全的,本来这时就可以撤退,但迷糊担心马丙笃等人没有全身而退,就坚持等到东面许近山炸响后再撤,因为东面的电控炸药是此次计划中阻挡追击的最后埋伏,如果能成功引爆则说明战斗过程比较顺利。
更西边驻扎的第6师团其他部队距离这里还有二十分钟的路程,于是这六个人在等待东边爆炸的同时也没闲着,又从那辆抢来的卡车上找来汽油泼洒在火中,本就燃烧的秸杆又腾起两丈多高的烈焰,险些把自己给烧着。
直到东边的炸药包响起后,迷糊和黑头才决定撤退,可是六人再走到槐树林外时,发现里面已经有日军在开进了,无奈只能继续向西找路绕行,这一下就绕到了十七师主阵地外,差点被警戒哨当成日本人给射杀。
战场上遇到的散兵游勇多一半都是逃兵,这时候迷糊和黑头就是长了一万张嘴也说不清白,只能受会委屈被押到师部,负责审查的可是从西安一路保护过来的老熟人胡爱民,这下几人身份再无质疑,只是对于晚上的偷袭经过讲得不清不楚,尤其是战斗开始后的过程,毕竟这几个人只管埋头放火,没有直接参加直接战斗,成了整个偷袭行动中受伤最轻的一支小队――迷糊的头发烧掉一半,眉毛也被燎光了。
带着对下属隐瞒不报的气恼以及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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