丙笃就想起了只记得请教却忘记珠麦巴不会汉话,赶快又让曹证把马锅头旺杰叫过来。
在旺杰不太通畅的翻译下,马丙笃先感谢了珠麦巴施以援手救醒众人,又把洞中的大概经历给珠麦巴讲了,珠麦巴摇头也是一幅不明白的样子,马丙笃问起可否帮助看看丹增留下的红布和壁画上的字迹,珠麦巴却说自己不识字,马丙笃奇怪的指着桌上的经书,意思是你刚才还在念经啊!珠麦巴一通解释,这才明白原来珠麦巴自小在白玉寺打杂,还没学到多少文字,只是跟着师父师兄弟背熟了几部经书,后来做了天葬师更是少有人打交道,多少年没有翻动过经书,刚才的念经其实就是背诵,翻页只是做个形式而已。
再次谢过珠麦巴,表示考察队为了养伤还要在白塔寺暂住上十几天,珠麦巴对此没有异议,只是说寺里粮食恐怕不够,马丙笃说绝不动寺里的存粮,让未进洞的队员在附近打猎或在湖中捕鱼,自己自足,收获多了还能给珠麦巴留一部分。
离开僧舍,马丙笃感觉恢复了七八成,就不要曹证搀扶,向留守的汉藏队员和马脚子们一一打了招呼,互相问候了一番,又准备派人接应多布,黑头自觉昨天在考察队最危险的时候不在队中,此刻感觉恢复如常,就硬向马丙笃领了这个接应的差使,带上枪支和干粮水壶,叫了四个队员向山洞走去。马丙笃跟着黑头走到洞口,命令几人没有发现多布等人的确切迹象时,绝不能过吊桥去寻找,而且要保持高度警惕,接应时不能一涌而上,至少留出一人步枪上膛,警戒林中的不明凶手,黑头带头敬礼和其他队员依次进洞。
马丙笃又找到曹证,查问了现在所余物资情况,曹证翻出一个小本子,用粗识的百十个字记着数目,风干羊肉还有三百斤,炒熟的青稞面四百多斤,酥油不到一百斤,其他粗盐红糖砖茶还有不少,食物尚能坚持八天,只是此处柴草缺乏,加上几十里内空无人迹,连草原上通常的牛粪也没有,只能到湖边拣些野牦牛和野驴的干粪将就点火,路上带的少量干柴还要留到紧急关头,平时不能轻易使用,所以燃料只能维持两日,第三天就得吃冷饭喝冷水了。
马丙笃把留下的队员和旺杰等马脚子集合在一起,不提传染疾病的可能,只是说队员出洞后或受伤或体虚,要在此休养半月再返回,让大家议议如何渡过这十几日难关。这下队员纷纷献计,有的说食物可以打猎,此地野驴野羊野牦牛不少,打上一只就够两天吃用;有的说湖中鱼群肥大,傻傻的往人腿上蹭,根本不用渔网,空手抓都能吃上一个月;有的说既然山洞中有密林,不如组织力量砍些拖出来生火,只要停留时间短不会有什么问题;更有人说刚来白塔寺时打死的那只黑熊说明附近一定有林子,问清珠麦巴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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