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掉。
赵如琢赶快扯了葛凤兰一把,马丙笃心中一痛:“砚磨不必如此,凤兰和曲珍情同姐妹,正该互相惦记,曲珍临走前也祝你们两人过上吉祥的好日子。”
为了不让马丙笃初醒时过于悲伤,葛凤兰和赵如琢强忍着酸楚,给马丙笃喂了水又让人喊来多布,两人躲到白塔寺的厨房给马丙笃做吃食,边做边哭,葛凤兰回想着与曲珍相遇以来的点滴,其实也就一个多月时间,二女都是猎户出身,就连早年亡母的遭遇都十分相似,情性虽然一个泼辣一个婉转,却情意相合,每日形影不离,几十天下来比亲姐妹还要亲近,葛凤兰知道曲珍的心思,有意无意给曲珍造出机会洗衣缝补的服侍马丙笃,只是马丙笃的心思不好打问,葛凤兰琢磨着考察结束后,在返乡路上大家心情轻松,好好给马丙笃说道一下,直接将曲珍带回西安,以后成家最好不过。赵如琢却反对葛凤兰的这种一厢情愿的做法,毕竟马丙笃是年轻有为的军官,门第虽不显赫,却在西安城中颇有名声。而曲珍只是父母双亡的一个部落猎户,在很多人眼中算是未开化的蛮夷,差距之大几乎看不到结为夫妻的可能。当然,这话赵如琢不会全然相告,只是说三哥从军报国,将来上前线杀敌,家中肯定会留下曲珍,而做马家守宅的媳妇未必是曲珍愿意的,二人种族相差过大,亲戚邻里也不好交往。
尽管赵如琢一直避免出身高低不称的字眼,但葛凤兰还是猜到了赵如琢的言外之意,心中难免联系上了自己,出言反击:“咋子嘛,那要是我跟到你屋头,未必你老汉儿也嫌弃我嗦?”赵如琢只能迂回解释:“我是在西安上学,以后可能留在西安教书,也可能去外地执鞭讲课,与家里关联不大,父母纵然反对,也只是一时。而马家情况不同,一来从军不得自由,二来即使解甲也可能接替父亲继续行医。说白了,我可以带你一走了之浪迹天涯,哪怕几年后再回乡,我父母都是普通种田人,没有什么交往,到时给他们抱上大胖孙子,就什么事情都没了。而三哥却不同,从军要冲锋杀敌,回乡要继承家业,哪里有我们自由啊!”
葛凤兰先听了大胖孙子这句,伸手直接拧向赵如琢的耳朵,后面明白赵如琢说的也是实情,才聊聊作罢,不过这个撮合的心思却一直没放下。现在突闻噩耗,悲从中来,一边烧锅一边想,想不通的是如何才分开一天,好好的一个人就离去了呢。
多布听到马丙笃醒来的消息连忙赶来,看到马丙笃安然无恙多布心中大定,把昨天过桥时突发枪响之后的事给马丙笃讲了一遍。
就在马丙笃刚刚眩晕之季,林中枪响传来,多布头皮一紧,赶快催促队员把马丙笃抬过桥和迷糊等人一起隐蔽好,然后又带了五六个人冲进林子,向枪响的方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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