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那座坟丘上已是青草如织了吧……
心中想了几个来回,其实也就是刹那间的事,马丙笃闭上眼等待着撞击的到来,谁知一股更加强大的旋转力量将自己抛开,重重摔在地面上,眼睛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意识一丝丝在恢复,周身酸痛袭来,四肢百骸如同拆散重装而僵硬无比,努力将眼睛睁开一条缝,不是晚上么,怎么有了光亮?还有那么熟悉的人声,脚步声、喊话声,渐渐增大直冲耳膜,马丙笃蓦然惊醒,大口喘着气。
旁边传来多布惊喜的声音:“三哥,你醒了?扎西德勒,佛祖保佑!”
迷糊也插了腔:“可把人吓坏了,饿就说队长么事情!”
马丙笃揉揉眼,看清了身边或坐或蹲的一圈人,似乎在石屋外面的平地上,曲珍也平躺在自己身边,强忍疼痛掀开身上盖着的雨布,坐起来开口问道:“你们怎么在这里?曲珍怎么样?幸木由二呢?白先生呢?伍先生呢?”
“我们来接你的是了!”
“曲珍还没有醒来,差点被你摔死了!”
“哪里有幸木由二,那个日本鬼子不是埋在岛上,难道变鬼了,队长你看到他了?”
……
众人东一嘴西一嘴扯来扯去,马丙笃才搞清楚现在已经是第二天早上,自己整整昏迷了一夜,再接着听昨天晕倒后发生的事情,心开始急速坠落,最后手脚冰凉,怔在了当场。
原来,迷糊和小道士在上面看到马丙笃下到坑底,正在查看卧倒的曲珍,于是准备下来帮忙,可是刚走到石阶中间时,发现马丙笃突然把曲珍双手抓住,把人甩在空中开始转圈,嘴里还喊着‘日本鬼子再死一次’,两人怎么叫马丙笃都不听,心想定是中了臆症,眼见曲珍就要摔在石阶上,这千钧一发之际小道士跃下坑底,使出忽雷太极里的方圆八封,以脚跟为轴,脚尖虚领旋转,两手如车轮急速旋转翻滚,想借力用力把马丙笃和曲珍带离石阶,但是从空中跃下自己下盘不稳,一身本领只使出七成,先将曲珍接在手里旋带脱出,可马丙笃收不住还是撞向石阶,小道士手中抱有曲珍,再想救马丙笃为时已晚,只来得及把左边肩膀垫在前面,先遭了马丙笃失控一撞,又咬牙硬受了石壁的交错夹击,左肩头立时脱臼,三人一起倒地。
迷糊此时也跳下把马丙笃扛向地面,上肩膀后发现怎么扛的是自己早已死去的父亲,父亲嘴角一边流血一边说‘把大放下自己逃吧,以后不要走镖了,回屋种地把你娘伺候好’迷糊心中一惊鼻酸落泪,突然想到这可能就是刚才马丙笃臆症的缘由,于是狠心咬破舌尖,疼痛换得了片刻清醒,赶快向地面跑去。
小道士伤在左臂倒是不用扶,右手从腰带处提起了曲珍,缓步向上走来,走着走着发现不对,石阶似乎没有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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