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心性纯洁的姑娘不可能也是日本间谍吧!越想越摇头,索性专一走路不去琢磨了。
迷糊走着走着,停下喘气说:“队长,这林子里头咱不如曲珍,人家打猎翻山跟喝凉水一样,再要找不到得话天就要黑了,脚印也看不清,容易把人跟丢。”
马丙笃说:“再向前试试,你觉得曲珍是没有目的乱走,还是有什么方向?”
迷糊前后看看:“一开始肯定是乱走,后来是向着南,饿估计再走上几个小时就到林子边上了,这林子其实不大,四面都有深沟,咱老一营的人要是全开上来,拉网两天就能搜个遍,一只老鼠也跑不掉。”
马丙笃回了句:“别扯没用的!歇够了出发!”
又是一段艰难的跋涉,坚持和放弃两种想法在马丙笃的心中撞击,情绪也越来越焦燥,找不到也还罢了,若是找到,得知曲珍的真实面目,自己能接受得了吗?渐渐的,放弃的想法占了上风,脚下的步伐就慢下来。
回想在梭磨与曲珍父女相遇,后来加入考察队同行的一幕,似乎没有那么简单,妙空不也是以辩经方式认了自己为上师进入考察队中么,尽管还没有发现做下危害之事,但毕竟人心叵测,尤其是日本间谍的身份更加令人难安。曲珍自称祖辈遗传绝症令自己无法诊出,就这样与考察队结伴去仙女湖观相,继而追上队伍,后来执意进洞,好象一步步安排好的,如果有这样的心机,那该多么可怕!
可是,曲珍和父亲钻山打猎确是一把好手,寻常间谍哪能下这种功夫,日本人或是其他列强更不会早早在藏东一带布下情报机构,那也过于夸张了,难道是求医途中被人收买利用?可是群佩已死,还有什么能收买或要挟曲珍的呢?马丙笃宁愿相信曲珍是上当受骗,这样自己也能好受些。
不!曲珍绝不是另有图谋的人!
‘雅鲁藏布的水从我家门前流过,喜玛拉雅的雪山在我家窗户里装着,水里的神,雪山的神保佑的地方,多多的美,比这里还要美’曲珍在进入密林时这样形容过自己的家乡,又真情相邀自己去波密作客,这种自然的喜悦之情绝不是世上任何谋略能做到的!在仙女湖畔分别时,曲珍唱出的那支山歌开始在耳边回响:祝愿相聚,永不分离;如若分离,愿再相聚……
拍拍脑袋,马丙笃从机械行走的混沌中醒转,双眼露出镇定清晰的光芒,前后看了看几名队员,继续向密林深处走去!
不久,开路的迷糊大喊了一声:“有东西!队长快来!”
马丙笃快步跑到前面,眼前树林突然消失,留出半亩大小方方正正的一块平地,平地上立着一幢纯白的方形石屋,石屋非常之小,长宽仅不足一丈,石屋和平地是相同的石材砌就,与林间的幽黑形成强烈对比,狭长的门洞就这样静静的敞开着,门楣上方刻着一朵黑色的五瓣莲花,门里却好象不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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