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水,但你洒水也不可多,微润即可。”
马丙笃到地面拿了一壶清水返回,可是如何洒到壁画上作了难,直接扬洒肯定不行,若用嘴含水喷出也不好控制,曲珍这时过来,找了块白色画布,接过壶在布上洒水,马丙笃笑笑:“还是曲珍聪明,用半湿的白布蒙在壁画上,这样就能均匀水份。”
曲珍边拧水边说:“马大哥,你帮我架灯,我帮你洒水,互相好的是了。”
接过白布,马丙笃小心展开敷在壁画上,赵如琢也帮忙用手轻轻抚贴,水份渗进后揭下白布,壁画上只是湿了一块,画面依然是白底红线,并无其他字迹显露,马丙笃正想移到旁边再试。
赵如琢这时提醒:“三哥,那个丹增两脚废了站不起来,写字只能就着地面,放低试试吧。”
马丙笃恍然,找了块刚刚高出地板的壁画,贴上白布湿润后再看,果然出现了几排藏文,尽管不认识,但大家都有些兴奋,马丙笃让赵如琢用炭笔把文字临下来,自己和曲珍开始在附近摸索着用湿布寻找文字,试了十几次后,终于找出一段完整的藏文,字数颇多,等赵如琢临摹完,也用了近两个小时。
赵如琢捧着写满藏文的白纸自问:“你究竟想说什么呢?”
马丙笃说道:“收好吧,出去后问你四哥就行了。”
又叮咛完伍泰西等人不要在地宫长时间受冻,马丙笃重返地面安排撤退事务,第一个问题就是鹰眼队员的遗体如何处理,若是依照天葬风俗,则需要队员轮换,抬着遗体穿行密林,行走艰难减低速度不说,再遇敌人偷袭不便还击,更加没有体力追捕。马丙笃找到其他两位藏族队员,提出要么火化带出骨灰,要么就地掩埋。
这两位藏族队员却不同意,执意要带同伴出洞进行天葬,因为不是自己的直接下属,马丙笃不能强令,只有一再解释,最后在马丙笃以队伍轻装便于捉到凶手为理由,才让两名藏族队员同意暂且就地掩埋,待凶手伏诛后再挖出遗体带出洞外天葬。
此事议定后,马丙笃又让迷糊和小道士等人收拾行装物资,只带一天的粮食,其他物资全部堆放在塔室内。小道士从驮包里把干粮和肉脯掏出往背包里装,呆头觉出不对,一反往日反慵懒模样,跳在驮包上阻止,小道士以为呆头嘴馋就扔给一块风干肉,呆头闻了闻忍住没有吃,在驮包上继续冲着小道士呲牙。
小道士笑了,也不管呆头听不听得懂,开口说道:“呆头,我们明天要走,我还要去打仗带不成你了,你在这里自己过活,这里比外面好。”呆头似乎听明白了,更加急切的撕咬驮包,小道士虽然只和呆头相处两天,却也产生了感情,此时只能摸着呆头的脑袋以示安抚。
迷糊还在为队友的被害气恼,向马丙笃要了警戒和放枪联络黑头的任务,在铜链边盘坐着,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铜链那端的树林,仿佛能看透凶手的藏身之处,盯了一会,回头到白先生正独自在帐前翻弄背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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