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珍疟疾未复,体弱无力,一下就倒在地上,旁边葛凤兰赶快扶起曲珍。扎筏的队员此时更是玩了命的砍树,一个个虎口震裂,但想要在短时间扎好也是奢望。
马丙笃沮丧的离开人群,黯然站在水中,手背上的血坠进湖里瞬间散开,心中翻江倒海,这三个人没有死在战场,居然死在了这小小的湖中,而死因全在自己,想着想着,绝望之意慢慢浮起,右手向腰间枪套摸去,但刚才击树伤及手指,抠了几下竟打不开枪套。
赵如琢发现马丙笃情绪不对赶快扑了上来,嘴里大喝:“三哥你要干什么?!”
两人正在扭打间,岛上却传来了小道士的声音:“我们没事!都上岛了!”
赵如琢和马丙笃互相松开,瞪大眼睛望着岛上三人,这三人确实狼狈,浑身精湿不说,只有小道士站着,迷糊和黑头都趴在草地上吐水喘气,但还是向岸边挥了一下手表示自己没事。
在与小道士的大声呼喊间,马丙笃等人才明白了水中的漩涡是怎么回事。原来,这湖水靠近岛屿之处,有一圈环形水流绕岛旋转,十分隐蔽,在岸边根本无法发现,三人接触到水流时都有一股向下的力量扯着,奋力划水也无法挣脱,三人以为就要丧命于此时,却被旋转的水流带到岛的后面,一条从林中伸向岛屿的铜链首先拦住了小道士,小道士抓紧铜链后继而抱住了呛水过多就要昏迷的黑头,迷糊还好些,自己伸抓住了铜链,缓了片刻后三人恢复些力气,于是一起攀着铜链上了岛。
马丙笃眼角一湿,和赵如琢跌坐在水里,相对无言而笑。惊险过去,马丙笃命岛上三人就地展开侦察,三人虽然遇险,但枪支是牢牢背在身上未失,小道士在前,迷糊黑头在后,散开掩护着向佛塔处摸去。
小道士在佛塔门洞处向里面瞧了瞧,伸出左手向后面的两人比划了一、二、三,突然腾身窜入,动作快如鬼魅,众人只觉得呼吸了几次,小道士又从佛塔中钻出来了,左手提着红袍的残片,右手提前一只活物,看上去象兔子又象猴子,还有几分狐狸模样,被小道士倒提在空中,也不挣扎,慢吞吞左摇右晃,然后就放弃。
小道士冲着岸边大喊:“洞里没有情况!只有这个家伙披着这块红布!”
马丙笃这次彻底放心,组织队员转移到湖的另一端,准备乘木筏上岛。水边树林略为稀疏,穿行便利,不久众人就来到了铜链处,这是一条手腕粗细的铜链,自密林里的一处巨石上生出,延伸至佛塔前的草地上,堪堪高过水面一尺。伍泰西和赵如琢判断这条铜链与进入台地时渡过的铜吊桥环形花纹相同,均是青铜所铸,估计是同一年代之人所为。
马丙笃问赵如琢:“砚磨,这也是青铜所铸?青铜不是绿色的么,怎么通体金光?”
赵如琢笑笑:“三哥啊,你看到的青铜器都是在墓里埋了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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