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几个人日夜看牢,我到镇政府给他单位打了电话,过了一个礼拜,承德他单位来人给接走了,来的人还带的药,给五叔把针一打就睡着了,我又叫人帮忙抬到大路上,装上镇政府的车就拉走了,听说是直接到火车站去了,唉,五叔要是活着,怕得85、6岁了。”
小九控制着自己耸肩抽泣不出声,马鸿陵听得眼红,把小九介绍给赵日臻和赵方河,说是赵如琢在承德留下的外孙,虽然不姓赵,但祖孙感情胜过亲生。
赵方河一听大奇,向小九盘问起赵如琢后来的经历,小九也一一讲述了赵如琢在承德的作为,以及承德人正准备为赵如琢造墓纪念的打算,当然,把赵如琢晚安的凄凉多少隐去了一些,只是说回到承德后就一直不正常,在平泉县度过了晚年,也算是高寿。
这段故事让赵日臻老泪纵横,赵方河也不住的抹眼,赵日臻对赵方河说:“你五爷是大知识分子,为国家做过大贡献,给咱赵家争了光,我老了走不动了,你代表咱村老小去承德祭一下,对了,再把你五爷空坟前的老宅土装上一袋子,洒到承德他的新坟上,回来咱再把你五爷的坟好好修一下,让村里人都知道你五爷的事。”
赵方河点头记下,小九主动提出来一个想法:“我猜爷爷这座坟里埋的是葛奶奶的骨灰,能不能启出来,我带回承德和爷爷葬在一起?”
马鸿陵从札记中知道了葛凤兰和赵如琢的感情经历,其实也有这种促成合葬的想法,但碍于这是赵家的事,葛凤兰又和小九更无关系,作为外人无法开口,现在小九提出来,也确实代表了赵如琢的意愿,马鸿陵心中佩服,抬手在小九的肩上轻拍了两下。
赵日臻和赵方河也都感慨这小伙子有孝心,表示没有问题,正事议完后就拉起了家常,天色将晚赵日臻非不让走,让老伴杀鸡待客,马鸿陵等推辞不掉,就在赵日臻家住了一晚,翌日赵方河准备了香烛供品,一起到了坟上叩拜,小九还主动说了句:“葛奶奶,我带你回去见爷爷。”
几个人动手挖了起来,坟原本不深,十几分钟就挖出了一个油布包裹的木盒,却不是普通的骨灰盒样式,而是绘了藏文六字真言和度母像,还镶嵌着松石和银片,粗看下极象个藏式首饰盒,盒上刻着一行正楷字‘爱妻葛凤兰遗殖’,确是葛凤兰的骨灰无疑,小九又叩了头把骨灰盒捧在手中,擦拭干净装在自己的背包中抱在胸前,三人告别了赵日臻等人,赵大河也说好三天后就启程,在承德与小九相见。
开车回到褒河镇后,三人没有再返汉中市区,直接向北沿着太白山方向出秦岭,小九还想着赵日臻的话:“马大哥,爷爷当时说去西安找三哥还东西,爷爷的三哥会不会是你爷爷?”
马鸿陵点头:“肯定是的,赵爷爷的札记中说过他们当年结义兄弟,我爷爷行三,你爷爷第五。”
小九随又问了一声:“那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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