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到,洞窟藻井上方东角,画着一个生了十个头的神佛怒相,这幅怒相的背景似乎相当熟悉,当马鸿陵把注意力集中在这幅图上时,不禁惊呆了,其他三人顺着马鸿陵惊讶的目光抬头望去,除了湘柚,刘曦颜和小措也楞在了当场。
在这幅面积不大的画上,四周雪山围绕,下有涧水环抱,中间绿林成荫,一座白色的佛塔在绿树中伸出塔刹,同时,还有一座吊桥越过深涧,通向白塔的方向。
图画中似有一种力量,在召唤着马鸿陵三人,等了一阵缓过气来,问了讲解员才知道,这座洞窟的开凿时间还有争议,有说在唐代中期吐蕃占领敦煌时,有说在西夏统治敦煌时,还有说元代的,绘画技法和佛教仪式也融合了藏传佛教好几个宗派的风格,所以无法断定是什么年代,什么教派的人所绘。
马鸿陵指着画面下方的十头怒相,问讲解员那是什么佛像?上面画的是什么地方?
讲解员说是密宗中的罗刹王,擅长降魔,传说罗刹王在降魔时,若遇到厉害的妖魔就多生出一头,每生一头法力都升一倍,十头就是十倍,降魔无往不利,这幅画应该是罗刹王以最大的十倍法力降魔的发愿场景。至于罗刹王头顶所画的,有的说是西方净土,有的说是降魔后的宁静环境,近年也有西藏的高僧来过,说可能是和佛灭后引发的灾难有关,佛祖涅盘后,世间妖魔横行,甚至连西天净土都受了侵略,罗刹王发愿生出平生最多的十头,以最**力荡尽一切妖魔,复归净土,自己最终化为尘烟。
从莫高窟出来回到市区,几个人也没有了食欲,买了些包子果腹,湘柚知道了壁画上的情景是马鸿陵三人在飞机失事后曾到过的,仿佛科幻电影一般的情节,一个劲地鼓动小措能否带她也去看看。
马鸿陵想了想说:“你们都知道,我爷爷进去过那个地方,但我爸爸却烧了爷爷的笔记不让我去调查,理由是那个地方存在着我们无法控制的东西,所以如果真的要去,一定得了解完爷爷他们的经历,幸好还有赵如琢的札记,如果札记中没说有危险,我们不妨再去一次,一来祭奠爷爷的战友,二来当是探险旅游,如果有很大危险,我们到时再决定是把笔记交给国家,或者彻底毁掉当作没有这回事。”
湘柚听了兴致很高:“好好好!我觉得得嘛个危险,发现宝藏我们就发达了,哈哈,我和小措要在北京买两套大房子,霸蛮住!”
刘曦颜还是心细:“不管是笔记还是札记,虽然是六十多年前的事情,但时间不算太远,当时进洞的人说不定还有在世的,我们只要找到一问不就更清楚了?”
大家都同意这个观点,心情也畅快多了,明天去丝路古道上的阳关和玉门关看一圈就返回北京,小措给出租车司机打了电话,说好了出发时间。
很多人都以为阳关和玉门关相距很远,其实这两座古关都在敦煌西面七八十公里,玉门关偏北,阳关偏南,这两大关隘早已崩坍,今天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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