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顿酒宴,除了昨晚的几位老客外多了些新面孔,正饮酒时,隔壁包间的兄弟单位领导过来敬了个酒,说了些客气话,碍着有李明伟在,喝起酒来比昨晚含蓄了一些。
吃完饭后,李明伟先告辞,交待副主任汪临海好好招待,姜军主动要送李明伟出大门,看样子是去私下打探关于入驻的什么优惠政策。马鸿陵几人在汪临海的邀请下,又在宾馆的咖啡厅坐下聊天。没有几分钟,姜军举着电话进来,大声说:“马老师,你要打听的人有消息了。”
同时,汪临海的电话也响起,只见他接了电话后嗯哈了两句,便道谢谢挂上了,然后露出奇怪的笑容冲着姜军说:“刚才你接的也是车立国的电话?”
姜军一边点头一边笑骂:“这个车立国,总是一件事儿作几份人情,怪不得快五十了还挂在闲职上,不入领导法眼啊!”
汪临海也笑了几声,对马鸿陵说道:“还是我来说吧,毕竟我比姜军更熟悉体制里的情况,你要找的赵如琢是在承德,不过没在市区,在下面的平泉县,六二年调到文化馆,后来又转到避暑山庄文管所,八三年提前退休,今年也有87岁了,人还活着,可是……疯了,估计提前退休也是和精神有关。”
马鸿陵沉默了一会,说:“我明天去找找看吧,你能给我一个准确地址吗?”
汪姜二人都说要陪同一起去,被马鸿陵拦住了,二人也都精明,想了想可能赵马两家有什么祖辈私事要说,也就作罢了,姜军把详细地址抄给了马鸿陵,几人又聊了些闲话,就离开休息了。
转天起来,马鸿陵三人便向平泉县一路打听行进,眼看着驶出河北进了辽宁,总觉得不对,又下车多问了几次,都说没错,只能继续前行,好在不远处就有一个小路转回了河北,几经周折,终于找到这个名叫甜水洼子的村庄。甜水洼子处在一个干涸的川道中,前后都是平缓的山丘,后山青黑,前山棕黄,五六十户人家散落在这块狭小的平川上,房屋十分老旧,多是土坏木椽,窗户上糊着双层白纸,大红对联和福字显露着春节的气氛,偶尔有鸡声狗吠传来,要不是有两路高压电线从后山上越过,活脱脱一座解放前的山村。
三人在村口宽敞处停了车,取了水果烟酒点心拎在手里,看到有一个骑自行车的老人出来,马鸿陵便上前打听:“大爷,请问赵如琢赵家怎么走哇!”
老人下了车,看了看马鸿陵三人,皱眉奇怪的说:“你们是市里来的?这仨崽子这么快报丧了啊,不对,难道是小九儿?唉,你们往前走,最西头,屋里正吵架的就是老赵家。”
谢过老人,三人依言向西,最西边一座破败的院子里传来了阵阵吵闹,有男有女,语速也快又夹杂了土话,听不清楚。
三人走进院子,看到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小伙子正背着身子,在院中对着一棵榆树狠踢,穿戴不象村中青年,边踢边自语着哭腔:“让你们争,让你们争,爷爷都没了,还争!”
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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