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多钟,雪渐渐停了下来,风也没有那么凌厉。
马鸿陵说:“无论天气好坏,最迟明天一定会有救援的,我们再坚持过今晚就行了。”
小措也附和:“是呀,救援队就是爬也爬来了。”
一夜无话,三人各自做了些光怪陆离的梦,白天的所见所闻在夜里继续折腾着脑细胞。
小措醒来的比较早,走到洞口,天已经晴了,阳光把金辉镀在雪山顶上,远眺湖边,两天的降雪掩盖住了一切,正当小措准备出洞去解决一下个人问题,巨大的轰鸣声从头顶掠过,吓得小措一缩脖,尿意也回收了,一架巨大的银色的飞机贴着山顶向湖面飞去,螺旋桨的轰鸣震耳欲聋,象是确认了什么,飞机又绕着湖边的山峰开始盘旋。
马鸿陵被惊醒,意识到是飞机的声音时,突然坐起:“不好,飞机会引起雪崩!山顶的雪下来堵住洞口就完了,快走!”
刘曦颜也同时起来,顾不得带上什么东西,三人跑到洞口,马鸿陵先下去,刘曦颜紧跟在后,还没有踩到地面就被马鸿陵一把抱了下来,随后二人又接应了小措,一起向远离洞口的湖边跑去。
飞机再次盘旋到洞口中上方时,已经受到声波震动的积雪再也保持不住稳固了,铺天盖地的奔泻下来,同样的雪崩在附近每座山峰上陆续上演。
尽管逃出了雪崩的危险区,但三人还是被冲击波掀翻在地,在倒地前的一瞬间,马鸿陵双手抱紧刘曦颜,用自己的身体承受着落地的碰撞,幸好雪地还没有冻得坚实,只是滚了几圈,三人都停下了。
小措从雪地上艰难爬起,吐了几口含着雪粒的血沫,揉了揉脸颊,很明显牙床破了,抬头对着远处盘旋的飞机,吼出一句山西土腔:“这四个甚飞行员啦!饿没有在飞机上摔死,差点被你折腾死!”
马鸿陵松开双手,拍了拍怀里的刘曦颜,看到她毫发无损,只是张着嘴大口呼吸着,还没有从旋晕中恢复过来。
刚刚想要爬起,一阵居然的疼痛从左臂传来,不由得咬牙吸气,脸色也变白了。刘曦颜发现自己在马鸿陵的怀中安然无恙,赶快坐起身,红着脸正打算道谢,又看到马鸿陵手抚胳膊,龇牙咧嘴很不对劲,急切的询问:“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都是我不好,害你受伤了。”眼泪汪汪的就要自责。
马鸿陵挤出一丝笑容:“你不是护士么,给我看看就知道了呗。”
刘曦颜这才想起自己的职业,马上恢复到一个护士的本能素养,短暂的检查后,估计马鸿陵九成是挠骨骨折,但不算严重,把自己头上的捷克毛线帽子摘了下来,准备折成简易的三角巾来绑吊伤肢。
马鸿陵打趣道:“你别一看我的伤势就脱帽子啊,我还想活呢!”
刘曦颜正色道:“你要是还想要胳膊,就得听我的话,我只能先帮你暂时固定上,究竟骨折移位多大,还要拍片子诊断,说不定还要手术复位,这条胳膊三四个星期都不能用力,也绝不能再摔着。”
小措在旁边帮不上手,插言道:“搜索的飞机来了,很快我们就能出去了,到时住到你们医院,你再好好修理他不迟!”
刘曦颜意识到自己的职业语气有些不妥,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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