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曦颜哪里想过这些,大脑仿佛空白一样,没有反应。
马鸿陵苦笑了一下,说:“也不是让你决定,只是想听听你的看法,毕竟我们只有三个人,做任何选择都要全票通过才有生存的机会”
小措说:“如果等待救援,那就要考虑两点,第一,我们能找到的物资食物是不是够用,第二,救援队知不知道我们的位置,何时能到来?而如果自己出去找出路,就要决定向哪里走和走几天,而且要面临冬季高原野外行走宿营的艰险。”
刘曦颜想了想说:“我赞同等待救援,因为我的队友都在这里。”说完她转过眼,望向那吞噬了一百多条生命的冰湖。
马鸿陵说:“好!那我们的意见就一致了。现在我分下工,小措,你去东面的山下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做营地,这个地方风大太冷,可能有野兽,你不要走太远,半小时以内的路程快去快回。”
马鸿陵转向刘曦颜:“你负责寻找食物,找个空箱子,把所有能吃的都装起来。”最后指指自己:“我来找燃料,没有火我们坚持不下来。”
小措点点头,向着东面高大的山体出发了。马鸿陵带着刘曦颜,顺着飞机迫降的滑痕一路探寻,在破损的行李中翻找着。
刘曦颜对身边低头搬弄行李的马鸿陵说:“谢谢你昨晚救了我,我当时都忘记说谢谢了。”
马鸿陵好不容易把一个被雪冻硬的行李箱打开,大口喘着气回答道:“你也挺坚强,我以为你要哭一个晚上。对了,你叫什么字名呢?”
刘曦颜悲凉了很久的脸色浮现出一丝轻松,说:“我叫刘曦颜,你叫我曦颜就好。”
马鸿陵说:“我姓马,叫马鸿陵。”
刘曦颜微笑了一下,说:“我知道,我昨晚在杂志上看到你的照片了。”
马鸿陵尴尬的说:“别信那个,除了名字和照片,其他内容都有水份,和我一起的叫小措,是个热性子,也是我的助手,我那广告就是他给弄到飞机杂志上去的。”
两个人边说边找,居然收获了不少的东西,除了剩下的航空快餐,还发现了一个户外团队的大部分装备,从背包到冰镐,气炉头灯什么的几乎完好无损,却可惜的是一部gps手持机和卫星电话彻底摔碎了。
一个小时后两人回到湖边临时营地,不一会小措也走了回来,高原的跋涉让小措气喘不止,缓了一下后,小措指着高大山体说:“大概步行四十分钟,那里有个废弃的寺庙,虽然房子都塌了,但还有几面墙可以挡风,对了,庙的后面还有个山洞,看样子挺安全,就是离地面有点高,不太好上,我下来时都摔了一跤。”
马鸿陵说:“你都不太好上,那一般的野兽也不好上,我们去吧。”
于是,两男一女拖着登喜路的真皮商务旅行箱,扛着彩条布的大编织袋,背着65l的博格纳专业登山包,在渺无人迹的荒原上蹒跚行走。
中途休息了七八次,五十分钟后三人走到了巨大的山体下,雪山通体银白,泛着刺目的银光,但是靠近山脚的三十多米因为过于陡峭,没有积雪,深灰色的石头裸露着,努力承受着冰雪的积压,怎么看怎么象一座谷囤。
寺庙在雪山前三四十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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