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段他们在做什么?”江渡再次问道。
鱼清欢仔细地思考后,眼睛一亮:“他们在房间里裁减布料,制作自己设计好的嫁衣!”
“果然还是布料的问题!”
鱼清欢得出了与樊城类似的结论。
江渡双手放在兜里,态度依旧温和,他并不反驳,只是说道:“可是,布料在原主人手里时,并没有怪谈出现,这是为什么?”
“啊?”鱼清欢猜到答桉的喜悦停在脸上,她茫然地看着江渡,摇摇头:“我……我不知道……”
这个时候,鱼清欢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在面对“秦满江”时已经失去了之前那份“同龄人”的亲近,反而像是在面对师长一样,紧张不已。
“这样说吧,那匹布料放置多年没有怪谈产生,沉毅一家制作嫁衣多年也没有怪谈产生,可当那匹布料被制作成嫁衣时,怪谈产生了。”
“就像一枚鞭炮,不点燃它,它是不会引爆的。”江渡慢慢抬起头,看向这栋老宅,微笑道:“而将那匹布料制成嫁衣,和将一枚鞭炮点燃……是一样的。”
鱼清欢还是没懂江渡的意思,她问道:“可是……这和我们现在来这里……有什么关系吗?”
江渡的耐心很好,鱼清欢即便跟不上他的思维节奏,他还是愿意慢慢地解释给她听。
就像现在……
“一个没见过鞭炮的人,不会知道怎么点燃它。文水区和城南老区一个在南,一个在北,跨越了大半个城市,而且,如果只是想卖出个好价钱,沉家不是理想的买家。”
江渡忽然提到了这件事,而这个提醒,也让鱼清欢意识到那场买卖好像……一开始就不对劲。
对……老城区是知名的“贫民窟”,开在那里的制衣店,就算收布匹,也不会给出太高的价格。
如果真是描述中那样的老物件,堪称古董的布料,卖家为什么要去找沉家出手?
“因为……只有沉家还在制作老款的,古代传统嫁衣?”
鱼清欢接话道。
江渡满意地点点头:“没错,现在,你应该知道知道我们来这里的原因了吧。”
鱼清欢不笨,被江渡提点到了这个地步还不明白他的想法,那真是死了也不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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