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找到那件嫁衣的所在,我们没有其他办法。”
“不要陷进故事里,记住,在所谓神的框架下,人和鬼都是玩物,鬼那种唯心的存在,如果不加以限制人类随时随地都可能暴毙,而压倒性的屠杀对于一场游戏而言,是不够精彩的。”
“所以,那个神会把我们和它们放置在天平的两端,给人类的方向增添砝码,达到某种平衡。”
“你在每一场怪谈中要找的,从来不是故事的逻辑,也不是游戏的规则,而是那个砝码,弄清楚她往人类的方向放置了什么,是什么让鬼无法立刻杀死你,是什么限制了鬼的能力,是什么让你活着……以及死去。”
“这才是关键。”
江渡一口气说了很多很多的话,他的声音里也带着掩饰不住的疲劳,不等秦满江继续说话,他便说道:“我累了,你加油,不要让这副身体变得不能用哦……”
“喂?喂!”
“江渡?”
秦满江在心底呼唤着他,然而,江渡在说完这些话后真的彻底消失了。
“什么叫不要让这副身体变得不能用哦……”秦满江不满地滴咕道。
但他也不得不承认,江渡的提醒恰到好处。
的确……每个玩家都陷入了固定的思维模式中,是谁把怪谈分为了故事类和规则类?
为什么故事类就一定要去推进和寻找故事的发展与逻辑?
为什么规则类就一定要去理顺游戏的规则?
真正需要做的,从来就不是那些啊……而是透过现象看本质,总结出鬼出没的规律,以及玩家没有被它立刻杀死的缘由。
这才是真正该做的事啊!
从这个角度来思考的话,现在来看,樊城和聂云真身上都缠着一只只有他们可见的厉鬼,或者说,是他们看不见自己身边的鬼,却能看到和自己同境况的其他玩家身边的厉鬼。
尤其是樊城,他提到过自己眼下的身体是一具分身,他不怕死。
他控制分身的视角也是第三视角,悬浮在后脑勺的上方。
这种角度都看不到自己身边的厉鬼吗?
如果还是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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