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心裁,每一个纹样,每一个细节都寓意鲜明,传统的“天人合一”“道法自然”思想,也要包含体现在嫁衣的图桉与款式中,这实在不是一个小工程。
制作一件嫁衣都极其耗费心力。
沉毅的嫁衣成衣店也是属于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的样子,他的制作太过精巧考究,赢得了老城区几乎所有人的喜爱。
然而,就在一个多月前,沉家渐渐发生了怪事。
按理说,本该是一件喜事,因为沉家的衣钵传人刘俊彦与沉家唯一的女儿沉红即将成婚。
但好事将近,嫁衣却始终无法制作完成。
对沉毅而言,自己女儿的婚礼当然要穿最好的嫁衣,对刘俊彦而言,自己的新婚妻子,嫁衣当然也应该交由自己设计。
两个男人也没有争执,只是各自埋头设计嫁衣,都做出来后让沉红自己挑选。
可是……
被耗费的材料越来越多,两个人的状态却越来越奇怪。
沉红的母亲早早过世,但她却能偶尔在父亲的工作室外听到父亲在与人交谈。
言谈之间,交谈的对象赫然是母亲!
可当她推门而入,要看个究竟时,却发现父亲只是在对着一件刚裁剪出大概的红色嫁衣说话。
在看到沉红不打招呼就进屋后,沉毅更是怒不可遏:“谁让你进来的!”
“出去!滚出去!”
父亲双目赤红地赶走了她,并将那将半成品嫁衣扯了下来,像扔垃圾一样扔在了地上。
沉红觉得父亲的状态有些可怕,便去找丈夫刘俊彦商量。
可当她看到刘俊彦的样子后,她立刻惊呆了。
刘俊彦像是被吸干了血肉一样,整个人形容枯藁,蜷缩在地上,痛苦地抱着自己的头,看着那件精美的大红色嫁衣,喃喃道:
“我不做了……我不做嫁衣了……”
“刘哥,你怎么了?”沉红格外心疼。
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都在为她制作嫁衣,可一个变得暴躁易怒,一个变得形容枯藁,这实在令她难以接受。
“不做了……刘哥,我不穿嫁衣了!我们就这样结婚吧,没关系的……”
她抱着刘俊彦大哭。
可刘俊彦绝望地摇着头:“停不下来……”
“我不想做成这件衣服……可是……我停不下来!”
丈夫的话让沉红大惊失色,她不明白刘俊彦口中的停不下来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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