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劝,可楚阮阮还是生气。
她的手抚上被楚落辞打过的脸颊,忍不住嘶的吸了一口凉气,心中更加生气了。
“废物!都是废物!我脸上的伤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好?”
老嬷嬷连忙来拉她的手,“哎哟,我的王妃哦,这伤还没好全,您别用手碰啊!您放心,王府里的大夫跟老奴打了包票的,等到十五月圆之夜,王爷必须和您同寝的时候,你脸上的伤一定能好全。”
听到这话,楚阮阮松了一口气。
是了,她差点忘了,虽然大婚之夜阴差阳错没有圆房,后来宴阙又推三阻四,以她脸上有伤为由不让她侍寝。
可是王府里也是有规矩的。
她作为正妃,每个月的初一时,王爷都必须让她侍寝,这是祖宗定下来的规矩,谁也都摇不了。
等到了那一日,楚阮阮咬牙,她自然有办法与王爷成功圆房。
见楚阮阮冷静下来,老嬷嬷连忙说道:“这就对了,王妃您着急什么呢?您可是这王府里的女主人,总能有机会与王爷相处的!到时候等您怀上孩子,甭管是楚落辞还是偏院那一位,还不都得听从您的发落?”
楚阮阮心里顺了,点了点头说道,“你再让那大夫来帮我看一眼,我刚刚是不是把脸上的药擦掉一些了……”
……
而此时的楚落辞,尚不知道等到三日后,月圆之夜,她还得与王府的这位正妃上演一出“抢人大戏”。
楚落辞现在犯愁的是,今日没有其他丫鬟跟着,自己到底该怎么服侍这个矜贵挑剔的宴阙睡觉。
这已经是楚落辞第三次往厨房提热水了。
“王爷,要不您再试试?这一回水温合适了吗?”
宴阙坐在一旁,淡淡看了一眼冒着热气的水,“太烫。”
楚落辞终于忍无可忍。
她扔下了舀水的木瓢,“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王爷您就不能是屈尊降贵,自个儿伸手进去试试?”
她发脾气的样子丝毫没有影响到宴阙宴阙,他翻了一页手中的书,气定神闲:“若什么都要本王亲力亲为,还要你这个解语花贴身伺候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