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忍了几日,凌霜华才把丁典带回了家,却没有立刻见到神出鬼没的凌退思。
同往日一样聊得很开心,丁典站在楼阁窗前,突然眼睛一亮:“霜华,你花圃中有几盆颜色娇艳的黄花,就像金子一样,闪闪发光,那是什么品种?”
闻言,凌霜华脸上保持好奇,心下却是一突,默默点开了完成进度条,看了几秒似乎有减少的迹象才叹口气抬头道:“应该是爹送过来的,白天都没看见呢!”
“我们下去观赏一番如何?以前都没有看见过这珍惜的,闻起来似乎香气还很特别。”说着,丁典还狠狠吸了口。
两人挽着手下楼,一边看一边啧啧称奇。
“丁大哥,我好像头有点晕……”凌霜华晃了晃身子,感觉意识渐渐有点模糊,禁不住暗骂凌退思的不择手段。
说到底,他就根本没在乎过她这女儿吧!
“哈哈……”凌退思笑得阴测测,眼漏寒光的盯着丁典身形不稳的扶着已经昏迷的自家女儿:“金波旬花,用梵语说,那是恶魔之花,当然美得姚言……”
终于意识到被人算计,丁典心疼的看着凌霜华脸色泛起的黑气:“霜华是你女儿。”
“当然是我女儿,还是位好女儿。”凌退思眼中闪过嗜血,手一挥,暗处窜出几个手持兵刃的大汉。
已经中毒的丁典自然不是对手,没过几招就彻底晕了过去,本该激烈的战斗反倒很快就结束。
等醒来后,日子一天天是熬着过,凌霜华再一次深深体会到了这人生中让人发狂的无奈。
如果是片场,那么这一段就没有她什么事情,再开始拍摄也就接着几年后了。可是现在一分一秒的过得清楚,每一刻的挣扎和痛苦那么的明显和深入骨髓。
尤其,她知道丁典被穿了琵琶骨,还整日整夜的被拷打逼供,心里还会念着她的安危不敢有过激的动作。
很有些时候,她都快忍不住想要冲进牢里,让他交出连城诀离开凌府去吧!可是,凌霜华也相当清醒的知道,即使将东西交出来,凌退思也不会放过知道这些消息的任何人。
直到一个月后,竹菊用自己的命,换得了丁典对牢房窗槛上那盆雏菊的注意,凌霜华就好像突然被打醒了一般,整个人彻底的平静了下来,只是吩咐梅兰每日记得换上一盆新鲜的花朵。
这种世界的人命,果然是不值钱的,身处于其中,就避免不了手染鲜血。竹菊,,她真的没有想到凌退思下手那么干脆。
“怎么,你还想救他?”凌退思阴寒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凌霜华木木的梳着垂在胸前的黑发,平静得没有一丝波动:“爹爹认为女儿有那本事?”既然事已成定局,那么她也用不着装了,现在这么继续下去,她最后也能保证得了完成度。
“……哼!”本来准备好的借口,却因为凌霜华的凌厉冷漠化为了一声冷哼,凌退思这才真正确定,这个女儿已经不是她熟悉的那个了。
“布衣草莽而已,也配得上我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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