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地坐在一个阴暗的房间中,他上半身的衣服已经被脱掉,旧伤新伤交织,像是一条条肉色的蚯蚓、蜈蚣爬在他身上。
他刚刚出了一个极其危险的副本,好不容易才把一条命给捡了回来。
一个老头坐在他的身后,正在对着他的重要穴位施针。
每一处下的都不止一根,一簇一簇的针尾颤动着。
那个老头须发皆白,眼神中却透着一股子矍铄的精光。
却见他双手合十之后,将一个白色的密封得很好的陶瓷罐子封泥拍开,手掌在湿毛巾上擦了擦,又从旁边碗里过了一遍烈酒,然后合掌插入到那个陶瓷罐子里面。
紧接着,他将双掌用力地拍在白芜痕的后背上。
这一掌明显是用了全力,老头儿小臂肌肉虬结,线条绷紧,不断地在那些银针的空隙之间,一次次摩擦拍打。
白芜痕面色苍白,整个人的身体显得极其虚弱,嘴唇紧抿,像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半个时辰过后,老头才缓缓收手,而白芜痕就像是缓缓脱力一般,栽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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