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的宅子不大,只有三间房,花姐和一位叫做小红的姑娘各住一间,剩下的一间便是用来招待客人。
与院子的简陋相比,这间用来招待客人屋子倒是显得格外的雅致。
红木桌椅,配上几张字画,倒也把这间小屋装点出了贵气和儒雅。
屋子有些清冷,花姐用火钩挑了一下炉子,在压上一块煤:“海爷,想吃点什么,我这就让小红给您弄去。”
“随便弄点就行,我这兄弟今天就想听个曲,所以就上你这来了。”
“那真要多谢三爷了。”花姐站起来对着徐三嫣然一笑,“那不知三爷想听个什么曲呢?”
听什么?这个真把徐三难住了。
听惯了流行歌曲的他,冷不丁让他来听戏,他还真的有点说不上来。
思考片刻,“穆桂英挂帅?”
花姐一听,脸上立刻流露出尴尬的神色,随即恢复正常:“这折是武戏,咱这屋子小,怕是折腾不开,不如让小红给您弹段琵琶?”
徐三也看出了花姐的尴尬,没有再为难,“行,我这是外行,你看着安排就行。”
徐三确实是外行,穆桂英挂帅是新戏,是建国后梅兰芳老先生创作,所以这戏花姐不会。
“好,您稍等,我这就让小红去准备。”花姐说着,便沏了一壶茶。
花姐退出了屋子,去准备吃的和小红了。
“陈哥,这年头,这清倌不好干吧?”徐三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陈长海喝了一口茶水,“三爷您说的没错,这偌大的凤尾巷,现在就剩下俩家清倌了。原来的那些那拿着捏着,最后还不是受不了饿,躺下接客了。”
“那花姐呢?”徐三问道。
“花姐原来就是明月楼的头牌,有钱,即使不接客,也能安安稳稳的过几年。”
徐三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喝了一口,挺不错的,跟保育堂的免费茶水差不多。
“怀璧有罪,花姐有钱不可能不被惦记着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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