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言,就连虞徽也下意识看了一眼头上的阵法。
难怪如此玄妙,原来是母亲的阵法。
不知道张阔是怎么拿到的,如果不是赤练清理干净了她体内的血魔引,真浑身是嘴都说不清楚。
当真是颠倒黑白。
关延至抬眸确认了一下,道:“确实是江凝的手法。”
他看向虞徽的手握上了腰间的戒鞭:“虞徽,你还有什么说的吗?”
虞徽叹口气:“原来是母亲的手法,难怪连留影石都用不了,我确实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不过仅凭他的一面之词,长老就要定我都罪?”
关延至冷哼:“江凝的困阵都有了,还叫没有证据?”
“且不说这阵法的主人现在不是我,就算是我的,刚才你们来之前我就已经收了手,这事最多算同门竞争。”虞徽态度也很冷漠:“至于魔修禁术,更是无稽之谈。”
“是否污蔑,鉴魔石一测便知!”关延至道,又问:“至于这阵法,你如何证明不是你的?”
如何证明。
“这要如何证明?”虞徽随意抬手:“我说句收看看它听不听……”
令她意外的是,那个“收”字刚刚出口,方才还困着她的灵阵突然缩小,接着变作一颗鸡蛋大小的珍珠落入虞徽掌心。
虞徽一愣。
见状,关延至嘴角微不可见的一扬:“这还有什么好说的?”
虞徽握着阵珠,上面的灵魂印记已经被人不知不觉的抹去了,她确实无法证明困阵另有他主。
她干脆破罐子破摔给阵珠留了灵魂印记,然后说:“那行,但魔修之说总得有证据吧。”
关延至看一眼一旁的张阔,得到张阔小幅度的点头后森然一笑:“真相如何,去鉴魔石一看便知。”
戒律堂弟子想上前拿下虞徽,虞徽抬手:“我自己去。还没定罪不是吗?”
眼下她灵力流动如常,他们无法肯定虞徽已经入魔,确实不该以拿犯人的方式押她。
张阔几人也跟着一起去,证据出来之前两边都有问题。
不过张阔有恃无恐,认定虞徽难逃此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