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但却不愿意侵占别人的功劳,即便是他的儿子,他也不愿意,此人品性上的确是一等一的。
嗯,这样的人虽然稍显迂腐,但绝对不用担心他背叛,若是用得好了,一定会是一个极好的臂助!”
想到这里,虞允文脸上露出苦笑,摇头道:“我这是在想什么,现在我也已经是失势之人,自身也已经是难保,还在想这些做什么?”
不过虞允文想了想,却是觉得不该让如此纯良之臣沦落下潦,暗自下定决心,只要有机会,便要将其推荐上去。
辛稹假惺惺地落泪,但辛弃疾却是当真了,他想起亡妻以及在天崩地陷之中死去的族人,心中悲痛难以,难忍眼中英雄泪,也跟着泪湿衣襟。
大堂之中也不全是南人,也有从北方逃过来的北人,也有许多在靖康之难失去亲人的,也跟着唏嘘不已,至于江阴本地人,在金兵当年搜山检海时期,也有亲人在其中受难,也是心有戚戚。
一时间气氛变得低沉起来。
辛稹见状,赶紧哽咽道:“对不起大家,是小子失态了。”
大家赶紧安慰道没事之类的话,对于辛稹的怀疑以及对于辛家的排斥在无形之中都化解,大家发现,其实大家共同的身份其实便是宋人,与金兵是不共戴天的仇恨,大家都是金兵铁蹄之下的受害者!
辛稹观察到了这种变化,心中倒是有了一些安慰——至少帮着解决了归正人身份的问题了。
吕汝礼见到此情景,知道此地已经不宜久留,便悄悄离去了。
范中奎则是请辛弃疾以及赵仲炎重新入席,聊起了这首青玉案,也聊起了辛稹的问题,当然,这主要是赵仲炎比较关心。
辛弃疾虽然脾气是北人的脾气,有时候显得刚硬固执,但不代表他做人处事不行,相反,他实际上是一个很善于洞察人心的人。
其实这是一句废话,任何一个能够在诗词、文学上能够取得成就的人,都是能够洞察各种情绪的人,有些人显得有些笨拙,是因为他们不想去洞察罢了。
辛弃疾当过军中掌书记,实际上是一个管理人的职位,怎么可能不懂人心,祖父辛赞更是从小便将他培养得足够好,想要成为一个抗金名将,只会打仗是不行的。
所以辛弃疾很敏锐地察觉到了赵仲炎对于辛稹的关心,宴会结束之后,父子俩回到家里,辛弃疾问起了此事。
辛稹道:“赵老先生有意想要收我为徒。”
“果真?”
辛弃疾闻言大喜。
辛稹心下暗道糟糕,赶紧道:“爹您估计也会很快调岗的,咱们不可能在这里留太久的,拜师恐怕不方便的。”
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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