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狮子大开口?
呵呵,没事没事,反正您也不打算买,原本我就是不打算卖了,如此甚好,我不必吃大亏,先生您也不必心里觉得吃亏,大家都得了好处,也是好的。”
听辛稹这么一算,吕家兄弟心底下变得火热起来。
吕孟昆却还是叹息道:“世兄这般算却是忽略了一些事情,一来临安不如汴京,二来么,天下又有几家樊楼,老夫若是拿下这菜谱,且不说能不能将酒楼办起来,即便是办起来了,肯定也是不如樊楼多矣。”
辛稹赶紧点头道:“是啊是啊,所以啊,吕先生还是莫要冒险,我这菜谱卖出去倒是简单,若是害得吕先生亏损,那更是心下难安啊,吕家是官宦世家,本不指望这些营业,不冒险也不妨碍家族兴旺,反而冒险容易损伤家族根本,呵呵。”
吕孟昆大恨,他说这些自然是砍价,但辛稹却是一副不主动还拒绝的渣男模样,价格竟是半点也不想降,真是可恶,就是不知道这小小孩童,竟然如此老辣,也是罕见。
不过,这更坚定了吕孟昆的决心。
在他看来,这七八岁的孩童便如此老辣,可见能够将他教出来的老子肯定要更加老奸巨猾,今日要是拿不下来这菜谱,等那辛弃疾回来,不仅难度要大上十倍,恐怕也不是今日这个价格能够拿下来了。
便在吕孟昆心中各类想法纷纭之时,却听辛稹叹息道:“唉,可惜我那师傅了,我那师傅在樊楼干了十几年,本想着晚年自己创建一个属于自己的酒楼,没想到却遇到天崩地陷的浩劫,也是可惜了。
不过就算是逃亡时候,我那师傅还依然满怀期待与我说,临安是个好地方,汴京虽然繁华,但不过只有一百多万人,而战乱起后,北人难逃,现如今的临安已经是数倍人口于汴京,天下贵族豪商富贾俱都聚集与临安,其消费潜力更盛汴京,有了几十年归纳的菜谱,他有信心在临安再立一个不逊色于樊楼的酒楼!
唉,只可惜啊,我那师傅命薄,竟然在义军沦陷之时惨死,实在是……实在是……”
辛稹泪如雨下,看起来伤心极了。
吕孟昆:……
辛稹卖力的表现,吕孟昆这千年老狐狸哪里不知道什么意思,无非还是坚持报价不改而已,但辛稹的话的确是让他浮想联翩。
再立一个樊楼难度太大了,但若是做一个普通的大酒楼呢?
不需要多大,便只有樊楼的十分之一,那一年也至少是一万贯的纯利啊!
能够每年带来一万贯纯利的菜谱,值不值得用一千贯去买?
这还需要多想么,当然是买买买啊!
想及至此,吕孟昆也是泪光隐隐,叹息道:“你这位师傅的确是命薄啊,可惜了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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