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鲜。”陈斌迅速开了酒了,拉过早已准备好的酒盅,一人满上一小盅,其中一杯推到鲍克面前:“来,尝尝看。”
鲍克拿起酒盅凑到鼻子下面嗅了嗅,酒醇淡香,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仰头一口而尽,意犹未尽道:“再给我来一杯。”
陈斌笑呵呵道:“没想到你也爱喝两口啊,看来还是我比较了解你。”陈斌作势又给鲍克满了一酒盅。
鲍克举着杯,不禁缅怀道:“突然想起我在霓虹那两年了,我们学校在京都,而我却住在四条,其实距离不算远,但是每天都要骑着自行车来回好久,下课后又要去超市抢折扣菜,回到宿舍还要自己做饭,那时候别说清酒了,能吃上青椒就不错了。”
“那你第一次喝清酒是什么时候?”陈斌问道。
鲍克仔细回想:“我们宿舍当时候有个老太太,人挺和善的,冲绳出身,当时负责宿舍卫生,我不会洗衣服,所以总是麻烦她帮忙洗,一开始她还会收钱,后来逐渐熟悉了,她也就不收了,没事还会送吃的给我,不过基本上都是纳豆,其实纳豆这种东西真是难以下咽,真不知道她们为什么那么热衷,抹在起司上就可以吃,后来有一天她从冲绳老家带了一瓶清酒来,是她自己酿的,有点葡萄味,我记不清了,总之从那时候爱上了。”
一口气说了好久,鲍克嗓子有点发干,仰头又是一盅,辛辣感并不是很强烈,但喉头却被刺激的上下耸动。
陈斌独自品着酒:“为什么我总有一种感觉,感觉你受过很多苦似的。”
鲍克咧嘴傻笑:“还好吧,反正我是没有快乐的童年,至于成人后的生活,也就那么回事,浑浑噩噩的混着,说不定哪天就死了呢。”
“你的想法总是那么消极。”陈斌仰头喝了酒,随后又是一人一杯的满上了。
鲍克与陈斌就这么东拉西扯,从学生时代到工作时代,两个时代发生的种种无所不聊,反倒是陈斌故意诱发鲍克回想起那些不愉快的事情,然后又是一杯接一杯的帮鲍克倒酒,一晃一个钟头过去,一瓶清酒基本就见了底儿,其中多大部分都是鲍克享用了,陈斌倒是微饮了三四盅左右。
鲍克本身不胜酒力,就算当时能喝的下,那也都是后反劲,一旦酒劲上来,呕吐是小,撒酒疯为大,鲍克的撒酒疯不同他人,醉酒几乎分为几种,一种醉酒不醒人事、一种唠唠叨叨、一种连哭带嚎、一种神人壮举;而鲍克撒酒疯的方式就是,拜天地。
陈斌见鲍克两眼发直,不禁询问:“喂,喝多了?”
鲍克眼神发直,木讷的摇摇头:“没有。”说完还附带一个傻笑。
这要是没喝醉,那就是陈斌醉了。
陈斌收拾了战场,酒瓶子和饮具都让服务员收拾了,随后靠到鲍克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别泡了,我带你回去睡觉,不然就泡烂在这了。”陈斌把手伸进水里,绕到鲍克的腿下,一个用力把他从水里捞了出来,鲍克就这样老实的靠在他的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睡过了,而且睡觉的过程特别恐怖,总感觉家里多了第三个人,还是个白衣服的女人,她压在我身上让我透不过气,这简直就是鬼压床吗……于是我好不容易醒来之后,把家里的佛珠、玉石全都套手上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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